“师父,好吃吗?”
“。。。。。。我也想尝尝。”
触及沈迟炽热的眼神,如今的裴枕再清楚不过是什么意思了,他心一悸,脚踩到了地上,下一秒,空气擦过耳边,被人抓着衣领拉回来,他被人狠狠地摁回了椅子上。
“盒子里还有。。。。。。”裴枕往后一缩,背靠在了椅子上,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沈迟压下来。
“唔。。。。。。”
那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将他裹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却完全不一样了。
主次完全颠倒。
唇上一软,沈迟细细密密地亲着他,亲密地与他厮磨,然后啄了他一下,分开一点,沈迟拨弄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诱道:
“冰夷,张嘴。”
裴枕紧闭着嘴,身上的绯红从耳垂烧到了脖颈,沈迟又凑上来,与他唇瓣厮磨了一会儿,裴枕半阖眼眸,他的头脑昏沉,或许是因为被这盒他亲手做的金蝶酥勾起来的一点残存温情,或许是。。。。。。
总之,他说不清道不明地、茫然地、顺从地、松开了牙关。
裴枕的唇瓣张开,下一秒,沈迟抚在他后脑勺的手一重,他欣喜、强势、毫不遮掩、重重地席卷了进来。
裴枕被他激烈地深吻,被迫吞咽,他的眼眸里盛水——只是被沈迟这么亲着,他就浑身发软,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接下来的事情几乎可以预见了,从他身上披着的那件衣袍掉落在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他这次,
又逃不掉了。
。。。。。。
。。。。。。
沈迟抵着他,裴枕的头发散乱,湿黏在背上,沈迟摸着他的背,裴枕的头仰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揪住他身上的衣服,在椅子上不住地一晃一晃。
裴枕的眼眸湿润,咬着唇,却也根本抑制不住声音,末了,在他双眸失神的时候,沈迟捂住了他的唇,裴枕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审核你好没有脖子以下)
裴枕觉得自己可能要溺死了。。。。。。
他会溺死的,
太深了。
他迟早,会死在沈迟的动作之下的……
。。。。。。
。。。。。。
裴枕躺在床上,被子随呼吸起伏,盖到了他的肩膀,他从睡梦中昏昏沉沉地醒来,睫毛颤了颤,而后睁开。
腰间依旧很沉,裴枕深呼吸,拿开沈迟放在他腰上的手臂,身体难受地动了动,感觉到那里似乎上过药,黏腻的膏脂化开后,有些温热和滑腻。
为什么又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