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琴深举起手中的铁剑,唇边洋溢着得意的笑。
黄白石观察着弟子们,而有些人连戴都不戴不上,分明是没好好看那本弟子手书!
“灵戒使用之法都在大家馆内的手书里,都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散了吧。”黄白石留下这句话后就凭空消失。
弟子们一溜烟也都离开了清友居。
宴灿起身往外走,杨安侠叫住了他,“宴仙君,你的灵丹不要了吗?”
宴灿步伐未停:“送你了。”
公孙琴深将剑送进灵戒,转了转手欣赏了一番,语:“派人去查查。”
朝肃心领神会:“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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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个上午,新弟子中来了一个样貌绝尘的男子,就传遍了不玦山。
据说还被水玦殿格外关照了。
一时间,这位神秘的新弟子就成了不玦山听磐里讨论最多的话题之一。
雷择月靠在温桐的躺椅上,指尖轻翻着圆镜上的字,奇道:“师妹,我师父找你拿药了?”
“没有啊。”温桐站在满墙的各色药瓶前,正对着书一个一个找着:“你是说,水玦殿送药给那个新弟子啊?”
“这也太张扬了吧,不明摆着将‘宴灿和水玦殿有关系’几个字贴在水玦殿大门上了嘛!”温桐指尖亮起淡淡的绿色,最顶上那白瓷瓶平稳地落在她的掌心。
“不过好像也挺符合你师父的行事作风。”
雷择月摇摇头,将听磐收了。
“不会。”
“这一看就是谢扶白那小子干的。”雷择月往后一躺,摇椅就轻轻晃了起来。
“谢扶白?”
“关他什么事?”温桐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个叫宴灿的得罪他啦?”
“真是群狼环伺哟。”雷择月故作深沉,“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温桐点了下手中的药,确认无误后走了过来:“还有谁不省心?”
少女一顿,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雷择月,“哦,挽景师兄!”
雷择月弯了下唇,算是肯定。
“师姐,药我都找来了。”温桐将药挨个摆在药箱中。
“师妹。”雷择月蓦地坐起来,认真看着她:“你帮宴灿炼药,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吧?不如这次你找个机会将这些药偷偷送他手上,咱们不玦山在宴灿眼里,不能除了我,全员恶人吧。”
温桐眼神探究:“师姐,这宴灿到底什么来头,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雷择月沉吟了下,道:“因为不玦山需要在他身上拿掉一样东西,拿掉后可能会导致他有性命危机。”
“我不过是想尽可能补偿他。”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一开始连我师父和花长老都不知道。”
温桐点点头,了然道:“原是如此,那我就替师姐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