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
“没有。”
……
我就他妈的多余问。
“不过我给你带了这个。”
我的怀里被塞进了一束白玫瑰。
要不是因为我知道白玫瑰组织是1943年才成立的,我真要怀疑舒伦堡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暗示了。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狗崽子终于学会了进门要先换鞋洗澡,上二楼必须穿着家居服。
不对,不能叫他狗崽子。
我摸了摸怀里的小兔子——这才是我可爱的狗崽子。
九点多才吃晚饭我只能说真怪不得你52年就死了,自己愿意糟蹋身体怪谁呢。
“看我干什么?”他抬起头来。
嗯……
嗯……
舒伦堡脸上肉有点多让我无从下手……算了捏一下。
……
卧槽我怎么真捏了。
一瞬间的僵硬之后他条件反射往腰上摸,发现摸不到之后又强行放松,神色转变成无奈,右眉轻微挑起,嘴角试图维持严肃,但苹果肌背叛了他。
舒伦堡最终妥协地叹了口气:“……Sylvi?”
好的再捏一下。
再捏一下。
再……
“Sylvi。”
好的我去捏小兔子的嘴皮子了。软乎乎的真好捏。
我用余光瞥见舒伦堡整理了三分钟根本没乱的领口,然后他靠过来,把小兔子划拉走,伸手抱住我。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虽然舒伦堡脸上胖了,但身体也是有肉的,不然两个骨架子抱在一起多难受。
我的bmi到现在还在17晃荡呢。我在布拉格的时候哪受过这苦。
柏林的风水不养人。一来就掉了俩点。
“对了,Sylvi,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说。”
“你这么聪明又思辨敏捷,上学的话,老师不会觉得教你教的很吃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