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像同类类比一样,她得想起甚尔的手了。
再之后,他的存在就会像是病毒一样,疯狂侵占大脑,好的他或是坏的他还有讨人厌的他的模样,一股脑全都冒出来了。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想到甚尔呢?
一旦他那黑漆漆的身影挤进来,酸涩的校园感不就消失无踪了嘛——而且还会转变成阴暗的淤泥呢。
五条怜甩甩脑袋,干脆把天满隼和甚尔全都从脑海里丢出去,总算是享受了片刻的安宁。只是一回到家,就又要面对黑漆漆的家伙了。
“我回来了。”
她推开门,把吉他放下,发出“咚”的一声响。
“哦。”这声响让甚尔忍不住侧首,“哎,你把吉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说吉他啊?”
其实一直放在音乐教室里,但五条怜下意识地想要遮遮掩掩。
“你要用吉他吗?”
甚尔撇嘴,看起来也像是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也不是。”
“之后我都会早点到家的。”
“所以你前段时间那么晚都是在干嘛?”
“唔——”
五条怜挠挠头。
倒是可以把制服鞋*革命的事情说出来,但还是那句话,他八成会嘲笑自己孩子气。既然如此,还是继续隐瞒吧。
“没什么。”
“行吧。也是正好了。”
“正好什么?”
“正好能拉着你去干新的工作。”
像是想到了什么,甚尔笑了一声。
“这次很轻松,只需要你发挥你的大小姐本性就好了。”
并不存在的大小姐本性
五条怜既不是什么大小姐,更加不存在大小姐气性。即便如此,还总是被甚尔冠上“大小姐”的称号,怎么想都是他的性格太过恶劣的缘故。
“我说你啊。”五条怜第无数次发出抗议,“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小姐,别再这么喊我了——我会生气哦!”
现在绝对就是她的生气状态没错啦!
如此平白直叙的要挟,真的对甚尔起到作用了吗?抱歉,没有。
说实在的,他也完全不担心五条怜的怒火——一只小狗咬人罢了,就算是有点痛楚,也绝对疼不到哪里去的。
所以他满不在意地摆摆手,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说:“你就是很适合当大小姐嘛。”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