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惊惧万分,指著虚言道,“哲赤!这!这是你请来的帮手?你就看著他杀我儿子?!”
哲赤冷冷道:“你们父子多年来用蛊术控制百姓,搞得民不聊生,你儿子作恶多端,
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蛊王一口老血喷出,忽然狂笑道:“好,很好!看来摆夷人是铁了心要与我蛊民为敌了!”
哲赤道:“那也是元尤设下圈套在先,用他们汉人的话来说,元尤这就叫咎由自取,
自作自受。”
“呵呵呵,好好好,哲赤!这还没几年,已经开始和汉人穿一条裤子了。”
蛊王也清楚,单凭双方实力或者单打独斗,蛊民都不是摆夷人的对手,但他们蛊民有两个杀手,一个是蛊,另一个就是悍不畏死!
心念及此,蛊王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瓷瓶,“那就一起死!”
哲赤见状脸色大变:“焚火蛊!老贼,你不要命了?!”
蛊王抹掉嘴角血:“我们蛊民最爱的就是和敌人同归於尽。你摆夷藤甲兵再多,现在也救不了你们父女,还有这个贼禿驴!我死了,还有我大儿子元蛋,我大儿子死了,还有我十几个孙儿。:。哈哈哈!我们蛊民生生不息!”
“快跑!”
哲赤挥鞭,想要打掉蛊王手中瓷瓶。
可是距离较远,根本来不及。
蛊王惨笑后退,手刚放在瓶盖之上,虚言杀猪刀飞出,直接斩向蛊王咽喉!
这次他不再多此一举再去打掉什么瓷瓶留蛊王一条命,他已经还俗,没有戒律的负担,就直接杀。
“喀!”
蛊王惊恐万状,看见自己的拿著瓷瓶的身体在远离,眼睛却越来越模糊,直到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又突然下落,接著是在冰凉的地面打滚,最后一眼,看到那禿驴的脚踩在了自己脸上。
他想要骂句禿驴,可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虚言飞身上前,在瓷瓶落地前稳稳接住。
整个竹楼內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电光火石间的变故惊呆了。
此时,
刀白凤还在虚言怀里楼著,痴痴地望著他,眼中满是倾慕。
“虚言。。。大师。。:”
哲赤长舒一口气,但见女儿被一个和尚楼著实在是不雅,咳咳两声走到虚言面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老夫欠你一条命!”
刀白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连忙从虚言臂弯中挣脱,羞红著脸低著头不敢再说话。
虚言將瓷瓶递给哲赤:“酋长,这个由您来处理?”
哲赤接过瓷瓶道:“这是焚火蛊,闻到烟味的人会自燃而死。蛊王这老匹夫,竟想同归於尽!这些个蛊民没有一个正常人。蛊王已死,苗寨群龙无首,正是剷除这个毒瘤的好时机!”
他转向带来的摆夷武士,“传我命令,调藤甲兵来,今日要彻底清除蛊王巢穴!”
虚言道:“我隨酋长一同前往。”
哲赤道:“小子,有胆识!我们摆夷人最重情义,你敬我一杯酒,我敬你一坛酒。今日你救我父女两条命,他日若有需要,整个摆夷族都会为你效力!”
刀白凤闻言,脸颊微红,偷偷看了虚言一眼。
虚言道:“王妃也是为救我才身陷图图,我理当报恩。”
哲赤大笑:“好!这才是我欣赏的好汉!藤甲兵已经到了,我们走!”
哲赤虽然洒脱,但暗中观察女儿对这个和尚的態度,心中已有计较。
“杀!”
哲赤一声令下,藤甲兵如潮水般涌入蛊民巢穴。
只杀的昏天黑地,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