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悄悄靠近主楼,干掉几个看守之后,透过竹窗缝隙,看见刀白凤被堵在地坛密室中。
“凤凰儿,何必这么倔强?”元尤阴笑道,“你父亲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但他能怎样?是你先闯我元尤部的领地,按规矩,你就是我的战利品!”
热芭介绍说那人是蛊王次子元尤,武艺高强,一身奇功,苗寨第一高手。
虚言心道管你第几高手,在老子面前都是弟弟,正要破窗而入,却被热芭拉住:“虚言大哥,你看!”
顺著热芭所指的方向,只见一位白髮老者带著十几个摆夷武士来到地坛入口,与元尤的手下对峙。
那老者面容威严,正是摆夷酋长,刀白凤的父亲哲赤。
“父亲!”
刀白凤听到父亲的声音大声呼救。
哲赤听见声音却见不到人:“元尤!放了我女儿!黄金万两送上!”
元尤闻讯而来,冷笑道:“哲赤老儿,你女儿擅闯我部,按苗疆规矩,她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有什么资格要人?我们蛊民缺你那万两黄金?”
哲赤脸色铁青,却无言以对。
刀白凤確实有错在先,按照各族约定,擅闯他族领地者,生死由对方处置。
看出哲赤为难,虚言示意热芭躲好,自己则悄悄潜到竹楼后侧。
趁守卫不备,闪电般出手,连点三人穴道,悄无声息地进入楼內。
元尤派人挡住哲赤,返回地坛端著一碗水送至刀白凤面前:“凤凰儿,喝了这相思蛊,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刀白凤咬紧牙关,猛地將头偏向一边:“呸!你再走半步,我咬舌自尽!”
“你別自己要,让我来咬!”元尤狞笑著向前,伸手就要去抓刀白凤脖颈。
“咬你妈的!”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元尤端著药碗的手竟被一颗石子洞穿掌心!
还没来得及哀豪,就见一个年轻和尚提著一把杀猪刀站在门口。
“虚言!”刀白凤惊喜交加,眼中瞬间吩满泪水。
元尤痛苦哀豪:“哪来的野和尚,给我剁了他!”
七八个蛊民武士挥舞弯刀扑向虚言。
虚言连动都没动,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弹指之间,蛊民纷纷倒地。
元尤脸色大变,知道来人武功凶猛,自己绝技不是他的对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淬毒的袖剑,突然向刀白凤刺去:“我得不到的,谁也別想得到!”
虚言哪会让他伤及刀白凤分毫,暴喝一声,杀猪刀撕破空气,挥舞而出,
一道银虹划过半空,元尤的袖剑连同左手手腕一齐飞了出去。
元尤惨叫著后退,虚言却不给他喘息之机,左手將刀白凤揽过来的同时,右手刀锋直取元尤咽喉。
“住手!”
门外传来一声厉喝,一个身穿黑袍、面容枯瘦的老者带著大批蛊民涌入,“大胆禿驴,敢杀我儿,我要你生不如死!!!”
虚言刀锋没有丝毫迟滯,左手將刀白凤楼的更紧了三分,右手杀猪刀照著元尤脖颈处平斩而去!
隨著一声乾脆的切割之声传来,元尤身首分离,血洒的到处都是,脑袋飞向空中后,
划过一道弧线,咕嚕嚕滚到蛊王脚下。
“啊!!!”
蛊王眼前一黑,惨呼著栽倒在地,眾蛊民一拥而上,连忙將蛊王扶起。
这禿头下手竟如此狠辣!
蛊民没有一个不在惊恐颤抖!
居然无视蛊王的威胁,二话不说將蛊王最宠爱的儿子给剁了脑袋!
还当著蛊王的面!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