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广慧嚇得魂不附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隨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想要往外跑,腿却是软的。
原来他已经瘫坐在地。
宴小屏拿著摺扇反覆欣赏:“我这把特製的摺扇,扇面不吸水,也容不得血。扇骨是用精钢打造,边缘锋利如刀。你別看我配著唐刀,其实就是摆设,没办法,皇城司要求必须佩刀,我还嫌累赘,掛在腰上傻里傻气的。。。”
宴小屏抖落摺扇上的血珠,接著道:“广慧师傅,其实你这人还行,比你师兄广性有礼貌。”
广慧裤襠湿热了一片:“广。:。广性怎么了?”
宴小屏撇撇嘴:“我想跟他比试一下拳脚,他好不耐烦,我这人脾气也不是太好,就把他脖子扭断了,然后把头拔了下来,扔到路边臭水沟餵狗了。”
广慧快嚇傻了,完全没了佛性:“公,公子饶命!大,大侠饶命!”
宴小屏道:“除了虚言,其他人我不想动的。奈何这个贞观和尚太不识趣。我看你也挺烦他,
我杀了他,刚好替你解气。”
广慧浑身颤抖著:“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宴小屏道:“虽说你们这厢房有点难闻,但我还是有些睡,我先睡会。这几日没睡一个好觉。我睡著也能听到动静,你別乱跑乱喊就没事。”
广慧木訥点头,眼见贞观坐在椅子上,双眼翻白爆凸,如铜铃瞪著房梁,脖子上的血还在咕嘟咕嘟往外冒。
脚下的血已经成河。
天龙寺下院,门前。
王语嫣白衣胜雪,在夜色下依然亮眼。
气死了!
虚言这个臭和尚当真是死性不改,满嘴谎话。
明明答应要给我教五罗轻烟掌的,可是一拖再拖,还找了好多哄小孩子的藉口骗我!
一会儿说要去给方丈抄经,一会儿又说要陪师兄练功,今天乾脆连人影都不见了!
王语嫣越想越气,粉拳紧握。
还说什么要给我讲《三打白骨精》。:
真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你不去找我,我就去找你!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和尚!
哼!
看你今天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