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躯体覆了层鳞片,沾满水,闪着光。蛇吐唁子,那抹红贴上她锁骨,吻到胸骨,头一偏,如针刺般钻进小孔,索取甜液。
有人在吻她手指,虔诚地捧起她的手,呓语喃喃。
“霜见……没关系。”
浓厚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第48章睡着…流出来了
她几乎要吐出来。
雙唇翕动,颤抖着,湿滑的家伙钻进来,她再也说不出话。雙颊被捧起,整个身子都往上飘。
“唔……”
微凉的液体落在她鼻尖,一嗅,醇厚腥甜的味道讓她眉心紧蹙,上下眼皮黏在一塊儿。
睁不开眼,合不拢腿。
她昏沉沉的,被拉起来,贴在男人滚烫的胸口,抬头脸颊蹭他脖颈。
尾椎骨被托住,修长的手从后部伸进去,很快便摸索到耻骨,轻柔按压。
她一激,慌慌张张往里躲,撞在他胸口,唇瓣擦过他下巴。
他竟然……真是个疯子。
她使不上
力,倒他怀里,一阵又一阵的抽动止不住,甚至愈演愈烈。
他仍没有收手的意思。指骨上的玉戒重重碾过,一下又一下,一刻都不想离开,在瑟缩时更为惡劣,故意讓她展露出某种模样。
某种,濒临崩溃的神情。
“……”她仰头,几乎要仰倒过去,去抓他衣襟,只抓到他的一缕发丝。
仅一刹那,就从她手中逃走,覆在腰间的那只手也不见。
她双手撑在身子两侧,哆哆嗦嗦又说不出一个字,浑身颤栗。只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寂静的房中格外明显。雨水一滴滴落下,又因太多,自暴自弃般倾泻而下,哗啦啦浇在手心。等三根手指抽出后,就几乎是喷了。她闭着眼睛,不知雨水落在何处,也不知身边男人去了哪里,仰头喘息,仿若劫后餘生。
直到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耻骨。
她听见一声吞咽。
第二日清晨,方霜见在房中挑衣衫,薛子衿进来,脸色难看。
说,王监生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他家街坊在墙洞捡到他的头,头骨被敲得稀碎,脑浆都流出来……只有脸是完好的。身子大理寺目前还未找到。”
珍珠:“啊?头身分离?我的天……这也太吓人了吧。自杀还是他杀?”
方霜见叹气:“定是谋杀。”
“珍珠,你先出去。”
支走珍珠后,薛子衿才问:“夫人,昨晚与家主一同歇息的吗?”
“嗯。”她现在还胀得慌。
“你是觉得,这事与他有关?我不这么觉得。”虽说沈知聿心肠坏,但不至于这般残忍。
“那,目前线索断了,夫人要查他的身世,我也没办法了。”薛子衿这么多天只琢磨出一个王监生有问题。
没办法,沈知聿做事太滴水不漏,吩咐她做惡也从不告诉她完整的计划,她只能靠猜。
方霜见撇唇:“再说吧,我过几日要与夫君进宫,新帝登基,你應该也知晓。”
“你这几日还是照常管事,到时我们走了,你偷偷溜进他书房,找他的把柄。”
“夫人,我觉得书房應没有把柄,没有翻找的必要。”
“除了书房,还能去哪儿找?”
方霜见白眼,偏头望向窗外开得旺盛的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