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倚在沙发上,第一次恢复了男人身份,衣衫半敞,香肩半露的沈云见,只觉得他比扮成女孩儿时,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韵味。
怀澈喉结动了动,口干舌燥得厉害。
他什么都没说,只走到沈云见面前,单膝跪下来,伸手握住了沈云见的脚踝。
沈云见便顺势将左脚踩在怀澈肩膀上,抬手捏住怀澈的下巴,发出不容拒绝的温柔号令:
“吻我。”
怀澈偏头,吻了吻沈云见细瘦漂亮的脚踝,又在沈云见的注视下,一路向上……
怀澈喝完了酒,多少是有些不做人的。
又想听沈云见哼哼那两声,又怕家里隔音不行,让别人听见。
一会儿捂住沈云见的嘴,让他不许出声。
一会儿又松开,非得让沈云见出声。
沈云见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最后忍无可忍赏了他一个耳光,他这才老实了不少。
而其实,沈云见的声音力道控制的一直很好。
绝对打扰不到楼上的岑老爷子,和楼下的怀父怀母。
做多也无非就是只能便宜便宜门外贴着墙根听墙角的人罢了。
程璐璐自虐般在门口坐了将近一夜。
此时,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不管沈云见知不知道她在门外听了一整夜,但她可以肯定,沈云见就是故意在恶心她。
她程璐璐得不到怀澈,那他沈云见又凭什么享受的这么理所当然?
她要让怀母亲眼撞破怀澈和沈云见的事。
她相信,以怀母的手段,一定会尽快让沈云见消失在港市。
她在门口,守到了早上七点钟。
在岑家的阿姨起床打扫卫生时,拦住了阿姨的去路,小声道:
“刘姨,我的耳环昨晚好像丢在这一层楼了,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找一找?”
刘姨应了一声,问道:
“程小姐,是什么样的耳环?”
程璐璐道:“一颗珍珠,可能不太好找,辛苦你了刘姨。”
刘姨放下手里的清扫工具:
“您客气了,我该做的。”
只要刘姨在这里,那么,沈云见要是从怀澈的房间出来,一定会被刘姨撞见。
程璐璐再次向刘姨道了谢,回房间去换了衣服,然后给怀母拨了通电话,美其名曰想请怀澈和沈先生,还有怀母怀父一起去外面酒楼吃早茶。
怀母向来起得早,闻言应了下来,让程璐璐去喊怀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