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潇洒不起来,我要是敢潇洒,有人得扒了我的皮。”
不安的情绪开始翻涌,程璐璐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扯了扯嘴角:
“沈先生,不是没有女朋友吗?家教这么严?”
沈云见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盯着她的眸子,语气漫不经心,尾调微微上扬:
“是啊,家教严得很~”
他说着,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然后对着程璐璐,小声抱怨道:
“怕我出去潇洒,这吻痕在我身上就没断过,醋劲儿大着呢。”
程璐璐只觉得沈云见瞥向洗手间的那一眼,犹如一阵五雷轰顶,炸的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蹙着眉道:
“沈先生不要造谣。”
沈云见又是一阵笑,什么都不解释,只对程璐璐道:
“阿澈不会见你的,程小姐,早点回去歇着吧。”
程璐璐已经开始生气了:“让怀澈出来,自己跟我说。”
沈云见撇嘴:
“那你大概得挑个我不在的时候试试运气了。”
他扬着嘴角,小人得志的嘴脸遮掩都遮掩不下去:
“现在啊,他恐怕是不敢的。”
说罢,也不管程璐璐还想怎么挣扎,沈云见直接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把关住了卧室的门。
我掀起裙子吓死你(三十)
岑家还有别人在。
程璐璐不会在这种时候大喊大叫,打扰到怀母怀父,还有怀老爷子休息。
她攥紧了拳头,站在怀澈卧室门口,咬牙切齿了半天,浑身血液似是都停止了流动,手脚一阵冰凉。
她忍不住颤抖着蹲下身,靠在门边,静静听着门里的动静。
沈云见跟程璐璐无冤无仇。
如果程璐璐知难而退,他当然不会跟程璐璐过意不去。
但他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阿澈一直被别人惦记着。
关上门后,他便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着怀澈出来。
怀澈在洗手间里,隐隐听到了敲门声和对话声。
但洗完澡出来后,却只看到沈云见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便只当他已经打发走了程璐璐。
该问的,不该问的,怀澈一个字都没多问。
今晚他喝了酒,不多,但刚好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