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外套把月侵衣蒙在里面,不安分的信息素也暂时被困在了里面,再有一会就困不住了。
陆淞南低头对着蒙住头脸的人道:“把衣服扯好,别掉了。”
否则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发小为爱强夺人妻的罪名。
即便是蒙住了月侵衣的脸,他抱着人穿过前厅时依旧获得了不少注视,若有若无的,震惊居多。
到了外面他才在暗处把人放下来,放不下来,才落地,对方就重新钻回他怀里,拿呼吸烫他。
陆淞南稳住身形,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商家的车,“你司机在哪里?”
这次问了三遍,月侵衣才回他:“在最左边。”
陆淞南看过去,手指捻上他后颈鼓起,“那是我的车。”
怀里人又不说话了。
陆淞南又想起了发小对他的评价,忽然意识到了他的恶劣。
“你骗我?”
轻轻的碰和捻是有区别的,后者带惩罚性质。
月侵衣缩着脖子往他怀里躲,想躲但不肯离开,口中否认道:“没有呀。”
他说话带一点哄骗的腔调,就是抵死不认。
厅里有人出来,陆淞南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到自己车上。
上了车,月侵衣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怀里凑,意想不到的缠人,几乎要坐到他怀里。
坐了。
陆淞南把人按住不许他再动,让司机去温家。
这个方案目前看起来最安全。
月侵衣靠在他怀里,身上湿热滚烫,呼出的湿润水汽里满是茶气。
听见是要去温家,立即道:“我不要去。”
他的脸挨在陆淞南颈侧,细碎发丝在喉结处蹭动不停。
是陆淞南害他的,所以陆淞南要帮他。
月侵衣身上热,想被咬,想要信息素,但对方不肯给。
他有点挫败,即便是难受得晕头晕脑他也受不了被冷淡,他尝试着从陆淞南怀里爬起来,细白手指拨开浸湿后乌黑的发丝,想要凑到对方眼前。
外套重新盖在他身上,他被陆淞南压在怀里,视线里漆黑一片,鼻尖只有极少一点属于对方的信息素。
颈后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在他腺体上,威胁他别乱动。
外套里还剩一点空间,月侵衣攀着陆淞南的肩膀往上靠,鼻尖碰到的一处不断滚动的皮肤,他仰面咬上去,半含半咬。
他不舒服,所以也要陆淞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