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谢凌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跑进萦香楼,边跑边喊:“二小姐,二小姐,夫人让我来接你回家,说有急事!”
魏敏如却完全不顾,“能有什么大事?”
魏敏如看了一眼谢凌与江月还,无奈地跟着小厮打道回府。
遇松道:“萦香楼夜夜笙歌,住这里太吵,我们去住客栈,你们随意逛逛,我去订房。”
谢凌点头。
遇松走后,娇娇与孟力跟在谢凌与江月还的身后,娇娇道:“方才,你是不是保护我了?”
孟力不说话。
娇娇追着问:“你承不承认?”
江月还与谢凌互看一眼,谢凌眼神充满凌戏谑,江月还顿感尴尬,方才在萦香楼,她那样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他怎么想。
她找了个话题:“这魏敏如跟魏敏君的性子,真是大相径庭,长得倒有几分相似。”
谢凌却不接茬,道:“你方才……是吃醋了?”
江月还一听吃醋二字,登时脸颊发烫,“哪有,是她太无理取闹了。”
谢凌故意逗她,学着刚才娇娇跟孟力说话的口味,道:“你承不承认?”
江月还想笑又要忍住的样子,带了几分难得的俏皮,谢凌一时看痴了。
江月还道:“她分明就是垂涎你。”
谢凌一脸得意:“瀛州城的话本子里,可是写的我有天人之姿呢。”
江月还见他得意洋洋,笑起来眉眼弯弯,马尾轻晃的样子,不觉看呆了,难怪那魏敏如会盯上他,这日日相见,她仍会为他沉迷。
江月还道;“不过,那魏敏如不是订婚了吗?怎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男子这般无礼。”
谢凌道:“她那夫家不过是魏巡的副将,纵使他们不悦,又岂敢言说?”
江月还点头,“那倒也是。”
天色渐晚,他们在扎兰城逛了一圈,才去了遇松订好的客栈,一进门,谢凌与江月还都注意到了在堂内吃饭喝酒的两个身着军装的人,他们喝得醉醺醺的,口无遮拦。
“如此一来,这二小姐,岂不是还没过门就要守寡了。”
“怎么可能,将军那么宠她,一定会给她换个夫家。”
江月还想起刚才在萦香楼的情景,那小厮火急火燎地去找魏敏如,原来是她那未婚夫婿死了。
那人继续道:“袁副将痛失爱子,想必也不会为难二小姐。”
另一人纳闷地说:“只是奇怪,这袁公子身体素来强健,怎会突发恶疾?据说死状奇惨,双目流血,耳流黑水,却查不出任何毒性。”
谢凌听到这里,顿时脸色大变,江月还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青霄,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