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遥这个古代人如此开放,弄的他这个现代人特别没面子。
彦遥抿了抿唇,话是说了出来,但多少是害羞的。
他有些坐不住,P股在软榻上动了动,又低声问了句:“阿遥成婚这么久都未曾经过房事,阿遥委屈,杀猪郎你今晚要不要插进来?”
耿耀:这要是能忍得住,真TM的就不是个男人。
可
耿耀朝着彦遥伸手,彦遥把手放他掌心,随后身子便落到了耿耀怀里。
耿耀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彦遥肩上,两人齐齐望向桌上蜡烛。
墙上的影子微微晃动,让人心中难安。
终于,耿耀说出了那句话:“阿遥,我想去边关。”
烛光闪动,彦遥猛的回头,一巴掌推开肩头的人:“你说什么?”
耿耀再次把人捞到怀里,因他的反应笑的开怀,又重复了一遍:“阿遥,我想去边关。”
他笑的让人发恼,彦遥又推他,可怎的都推不动,气的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朝他头上拍:“你混账。”
也不知是因耿耀去边关说他混账,还是耿耀笑的高兴说他混账。
耿耀知道自己笑的不合时宜,但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高兴,见彦遥恼的狠了,用虎口制住彦遥下巴,垂首吻上。
耿耀手指挑开了衣衫,他想要追寻一些什么,却不知道能追寻什么。
彦遥如一汪软水,任由耿耀摆布。
火苗跳动,墙上的影子被拉的看不出模样,彦遥快被吻到窒息,犹如置身在浓雾里,只有身前人才是他温暖天地。
粗糙之掌如金戈铁马,从细腻绸缎上踏过。
可最后,却如在山上的那些日子一般,耿耀只管引火不管灭火。
他还是未曾要了他。
只在山上两人可以泡泡温泉,现在却无温泉可泡。
他与耿耀相识到如今,不足一年,却不知为何,却已足够了解他,能把耿耀的想法做法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是耿耀夫郎,他无枝可依,他让耿耀放心不下。
山上那么些日子,耿耀粘他粘的厉害,每日都亲他无数遍,亲的彦遥嘴都能破了皮。
可也就亲一亲,像此时手探衣襟的都少。
那时彦遥不懂,这杀猪郎又不是不会同房,那处都坚硬似铁了,他还不寻进来,莫不是有毛病。
此刻方才明了,耿耀有了离去念头。
若是旁人,是否离去都可寻进来,自己已嫁给他当了夫郎,就算他一生不回自己也得等着他,万一在离去前怀上孩儿,又是喜事一件,他走的也安心些。
可耿耀不是旁人,耿耀是耿耀,在他有了离去念头时,就已决定他不会动他了,更不敢留下孩子。
唇瓣嫣红,眸中染水,模糊了彦遥的视线,他想骂耿耀一句傻逼。
这个脏话还是耿耀教他的,回门时在清亭院中,他问耿耀为何丧气,耿耀不说,说怕他骂他傻逼。
后来彦遥追问出来,耿耀说是因为彦老爷要帮他活动把总职位,彦遥沉默后如他所想,骂了他傻逼二字。
现如今,彦遥还想骂他,耿耀不止一个傻逼,还是很多个傻逼。
自来从军者多是走投无论,杀猪郎凭何生这念头?
父母健在,兄弟和睦,怀里更是有美貌夫郎。
这次守城立了功,无论是不是首功,都会有一番奖赏。
家中热闹,仕途正好,犯的哪门子神经去边关。
爱装柔弱的彦遥实则最爱瞪人,此刻他后仰在耿耀臂弯,眼帘已被他亲的湿润。
但不妨碍他瞪着耿耀。
耿耀又想笑了,他从彦遥眼里看出来一连串的傻逼,神经病,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