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咬痕迅速愈合,但她无法容忍自己竟然被这狗东西咬了。
“我看你是想死了是吧?”
谢逢殊却缓缓扬起唇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捧起她的脸,说:“这下我的咒总算完成了。”
幽荧皱眉,“什么?”
“寻心咒,一种可以让我感知你的咒法。”
顿了顿,他继续说:“之前把你迷晕了之后,我便对你下了此咒,但还未完成你就醒了,只差饮血哺莲最后一步,刚刚终于做完了。”
她对咒法接触不多,不能理解他这做法:“你有病是不是?你有鬼族血统,即使不下咒不是也能大致感应到我么?而且你都能看破我的幻术了。”
他笑了笑,“你没发现在外面的时候,我很快就能发现你躲在哪里么?就算我有鬼族血统,但你若完全隐匿气息,光靠那一半的血脉感应我是无法发现你的。”
“这咒一成,我便能随时随地同步你的心跳,知晓你大致所处的方位,距离三步之内你在我面前根本无处可藏……”
“除了这些,我还能知道,你有没有对谁动心……”
幽荧听他说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呵呵地笑着,脸色阴沉:“藏?我看你才是碰到我该躲起来的老鼠。”
他一点也不介意,“我是老鼠你就是粟,怪不得我闻着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说罢,他又用鼻尖来蹭她。
在她一个提膝制裁过后,这男人倒吸着凉气,痛得那张俊脸扭曲得变形,才终于老实了。
“乱下什么咒!再犯病我就给它拔下来喂大龙。”
谢逢殊忍不住脑补了下画面,身下一凉。
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女人……
他好喜欢……
幽荧理了理衣领,把他踹到一边。但这狭窄的空间里,就算是踹开,其实两人身体也是挨着的。
不一会,谢逢殊安然自若地睡着了。幽荧斜他一眼,看着他就来气,该死的,竟然趁她不备下什么咒。
她拄着头想了会,又过来掀开他衣襟,看他胸口那朵妖冶的赤色莲花。
长在这玉白的肌肤之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原来还有咒术可用……
她又开始担心起沈却来,他们没事吧?谢逢殊的人会不会对他们出手?
那突然的龙啸和震动,难道是他们又遭遇了谶龙?
还有那个可恨的黑面人,身为鬼族却参与谋划动摇全族生存根基,还阻拦他们取瑶水净化母树。
罔乡一旦崩塌,鬼族别无选择,只能来到人间寻找新的栖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