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说完就气鼓鼓地坐回原位,刚坐下,余光就瞥见梁怀暄起身离开了包厢。
梁怀暄挂了电话,信步朝她走来,还没等她开口解释,他已经自然而然地站在她身后,微微俯身下来,形成一个类似环抱的姿势。
这人怎么回事?阴晴不定的。
梁怀暄静静注视着她的笑颜。
尤其是“人之常情”这四个字。
似乎、貌似,真的和他大哥不相上下。
最忠诚的不是爱而是沉默的孤单
梁怀暄半垂着眼帘打量她,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诮反问道:“我愁什么?”
只见梁怀暄单手支着额角,金丝眼镜后的双眸轻阖,整个人透着一丝难得的松弛感。
“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问我的吗?”
“塑料未婚夫?”梁怀暄缓缓重复这几个字,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骤然转深。
我们都在爱情里少一点天分
岑姝喜欢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
岑姝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还抱着梁怀暄的手臂,直到对上周围几道促狭的目光,她才反应过来,意识到两人过分亲密的姿态,立刻触电般松开手。
岑姝茫然抬眼,被吻得晕乎乎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睫毛轻轻颤动。
不过对岑姝来说,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
在温择奚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
岑姝看他盯着自己看又不说话,别开脸哼了一声:“不说话就算了,我回去玩了。”
他一向不喜欢自恋的人。
女经理引着人到了包厢门口,一道熟悉雀跃的声音响起:“Stella,我来了!”
岑姝小声嘀咕了一句,悄悄又凑近了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徐宣宁和温择奚一样,也去找了,但是还是迟了。
算了。
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冰冷的镜面上映出她略显错愕的神情。
他该偷着乐才对。
梁怀暄的吻一顿。
又听岑姝说不怪他了。
接着又不经意瞥到沙发上阖着眼闭目养神的男人,凑近岑姝耳边,压低声音道:“Stella,梁先生好像喝多了。”
就被更凶狠地吻住。
她盯着消息看了几秒,觉得莫名其妙,突然把她叫过去做什么?
黑暗中,唇舌交缠的水声格外清晰。
在他旁边坐了一分钟也没动静。
岑姝连忙回抱住他,有些晕乎乎地,笨拙地回应了一下他的吻。
……
见他又有要吻下来的趋势。
其实在港岛,富人们的消遣方式总是千篇一律,如果不离港,周末要么乘游艇出海,要么就是高尔夫球场、赛马、游艇会等等……
某次宴会上,他正在和别人谈话,听到不远处忽然有人娇声说了一句:“我这么漂亮,喜欢我是他的荣幸。”
只是,她的手刚要碰到手机,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突然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往后拽进了包厢里。
游戏正酣时,唯独梁怀暄又坐回沙发上独自喝酒,又时不时处理手机上的工作消息。不过他倒也不算扫兴,偶尔也会参与一轮酒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