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么神秘。
宋霭蹙了下眉,正想追问,藤枝忽然松开了他,周身裹浸的热意也消散不少,他意识到是“木桩”离开了。
吴管家端了醒酒汤上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他照顾夫人虽然半年多了,但还第一次见到夫人醉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一点力气都没有,喂汤恐怕十分费劲。
陆停云却谢绝了他的好意,压着眉眼把碗接了过来,吩咐道:“不用,你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上来了。”
“……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也不准上来。”
闻言,吴管家立马识趣鞠躬,边说边往后退,“好的,先生。祝您和夫人好梦。”
吴管家出去时顺手将房门关了,下楼时又按照吩咐迅速屏退了其他佣人。
别墅上下,静如隐寺。
醒酒汤具备补充水分、止呕和保护胃黏膜的作用,为了身体着想,这碗醒酒汤还是要先让宋霭喝下去。
陆停云一只手揽着宋霭从床上坐起,背靠床头,另一只手端起碗,缓慢又轻柔地朝宋霭的嘴边送去。
棕褐色的汤汁紧贴碗壁流向宋霭的唇珠,可嘴唇紧闭,下一秒,汤汁又沿着唇边从下巴滑落,描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陆停云耐心劝道:“宋霭,张嘴。”
没有反应。
像上次一样。
陆停云没有多余的手撬开他的嘴,一时间甚至后悔刚才没让吴管家帮忙。可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妻子浸润的嘴唇吸引。
饱满晶莹。时隔数日,陆停云还清晰记得这个部位弹软濡湿的触感。
喉间隐隐发痒,好像有一簇火苗从下腹爬了上来。
陆停云把碗端远了些,又回过头来低头凝视着妻子的眉眼和嫩唇。脑子里的念头不断涌现、又被一次次压下、循环往复。
直到妻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理智终于如迸裂的珠串彻底爆开,他仰头喝了一口醒酒汤裹在口腔,猛地将唇覆了过去。
夹杂着苦意的液体顺着唇缝灌入宋霭口中,他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吞咽,还没来得及反应是什么,一个濡湿黏腻的东西就猝不及防钻进来,强制撬开了他的牙关。
那东西十分灵活,像一条肥壮的小蛇,在他的口腔内来回舔舐着,还贪婪地吮吸他的口水、勾动他的舌头。
蛇!
太可恶了。
他就说有蛇!!
宋霭不由自主地攥紧床单,身体下意识想要反抗,可奈何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扭动腰肢,抬起双手,试图把往他身上压过来的赫然大物推开。
纹丝不动。
手腕反而因这个举动被锁在背后,连同腰也一起被紧紧掐住,嘴唇被含得密不透风。唾液如同源源不断的泉水从喉间分泌,又被“小蛇”来回搅动翻涌,直至溢出。
快要窒息的瞬间,“小蛇”撤出了一点空间供彼此呼吸。片刻,“木桩”又低低沉沉地问了句:“想清楚了么?”
宋霭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虽然潜意识感觉这句话有点熟悉,却还是没听明白其中蕴含的深意,只是茫然追问:“什……”
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小蛇”先一步发起猛烈进攻,直直滑了进来,蛮横地将他的整个口腔填满,不再给出喘息的空间——似乎是不允许他说出除了“接受”以外的任何回应。
“咚”地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毯。
不过宋霭没有余力去看,他的眼睛完全无法睁开,身体也逐渐变得更软,而且朝着发烫的方向演进。
不知从哪里多出一根“藤枝”,往他的大腿深处探去。滚烫的气息蔓延,覆在他唇上的东西逐渐挪开,不过仅仅只是挪了下位置,从他的下巴一路舔到脖颈。
陡然的啃咬痛得宋霭狠狠“嘶”了一声。
“藤枝”的动作微顿,“木桩”说了句:“疼?那我轻点。”然后探寻继续。
轻点?
什么轻点?
它要做什么?
宋霭想问,然而一张嘴,发出的声音就变成了暧昧缠绵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