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东阳的月要,好得过了头,最严重的时候,会让她整个人错位,脑袋撞到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他立刻将她拖回去,用手遮着她的头。
“我把你弄疼吗?”他吻着她的眼皮问。
谈丹青不回答,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尝试了几种姿势,从后面比较深,坐着比较省力,侧面好接吻。但他最喜欢的,依然是最古板、最传统的姿势,和她面对面,凝视着她的脸。
因为这样他就能不放过谈丹青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太里面,她就会皱眉;位置对了,她就会轻轻哼;太大了,她就会眯着眼睛嗔他,要他不许再变大,还笑话他处。男技术就是差……
但他没大男子主义自尊心,又对谈丹青有一种病态的痴迷,似乎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什么都可以。
“能开灯吗?”绪东阳问。
谈丹青已经热得受不了,像脱水了的鱼。
“嗯?”她什么都听不清楚,唇张张合合。
“想看看你。”
“唔……”谈丹青其实想说“不要”。
但她已经累得发不出声音。
她的沉默无声,于是绪东阳便觉得这是默许,伸手拧开了床头小灯。
橘色的灯光一亮,谈丹青立刻闭了闭眼,将头扭开。
这层光让谈丹青脸上的神情再也无处遁逃。
绪东阳这才发现,谈丹青神情里,除了享受,还有一丝出乎他意料外的青涩。
偶尔,她甚至看起来会看起来很茫然无措。
但她一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就会紧紧闭着眼睛,好像这样这种意外流露很快就会被掩盖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爱得想装在口袋里随身带走。
国家对私藏人口真的没有漏洞吗?
他想研究一下。
最后的时刻,两人额头贴着额头。
谈丹青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热腾腾的眼泪灌在他的身上。
“别,别走……缓一会儿吧。”
“好。”他也用力地回抱她,进到更幽。秘的地方。
这晚最后其实也仅仅只做了两次。
他才刚食髓知味,但谈丹青已经有些吃不消,只得作罢。
床单脏得睡不了人,谈丹青叫他去换了条新的床单。
干净的白色床单铺下去,鼓起一阵风。
屋里那淡淡的麝香味,还没散,充斥着甜腻的味道。
谈丹青坐在床下休息,随手开了一盒烟。
点打火机时,绪东阳一把就给她拍掉。
“你打我干嘛?”谈丹青不乐意地瞪他。
“你干嘛?”绪东阳横眉冷对。
谈丹青手指白又长,夹着女士细烟尤为漂亮。
“事后一根烟啊!”她故作老练。
“快活胜神仙。”绪东阳冷声说。
“对。”谈丹青咯咯笑。
绪东阳平静地看着她,突然说:“你本来就比我大,还抽,是想在我前面早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