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巴黎做什么?”男人问她。
“有事。”温曦吞吞吐吐。
“呆几天?”江即白问。
“明早去,大后天回国内。”温曦已经计划好时间,跟往年一样的行程,没有任何变化。
“行。”
江即白没继续问她,也没阻拦她,温曦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听见男人说:“我陪你去。”
“不行!”温曦立即拒绝。
“为什么不行?”江即白反问。
“反正就是不行。”温曦说:“你买票回国内,我自己飞巴黎,我已经去过很多次了,我现在情绪也很稳定,不会出事的,你别担心,所以就这么说定了,你别买我的机票,我自己买票。”
她叽里咕噜说完,不想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起身就想溜去卧室午睡,但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江即白大手一抓,用力一扯,温曦就面对面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干嘛?”温曦屁股下是男人布料考究的西裤,两条膝盖半跪在沙发上,她两只手下意识撑在男人肩膀上,才没倒进江即白怀里。
“我知道你去做什么?”江即白大手扶在少女的腰肢上,他平视着面前脸颊雪白的少女,说道:“所以你没必要想着瞒我,温曦。”
“你怎么可能知道。”温曦才不信。
“你母亲在巴黎定居,不是吗?”江即白缓声。
“……”温曦一瞬间抿了下唇,她腰也不直了,干脆往前趴在男人怀里,她两只小手轻轻搂住男人的窄腰,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你干嘛打听我母亲的事呀。”
“你母亲是我的岳母,我自然要关心。”江即白看着突然乖巧的少女,他大手放到
了少女的大腿上,从下往上摩挲着,他道:“你去看她,我跟着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是去看她,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温曦语气有点低落,她道:“反正我不想你跟我一起。”
“你到巴黎后想做什么,我不会管你,但我必须要跟你同时落地巴黎。”江即白低声,“温曦,你现在不是单身,别忘了你还有个老公,万一你出事,你老公真成了鳏夫。”
“……”温曦抬起脑袋,小鹿眼认认真真盯着江即白,两只小手又捧上男人的脸,她问:“那你发誓你落地巴黎后绝对不管我去哪,也不问我要去干什么?”
“只要你每天准时准点回来,我不问。”江即白说。
“你发誓。”温曦不满,“你就说你要是到了巴黎后,管我出行的话你下半辈子就社不出来。”
“温曦,誓言是不是太毒了。”江即白眸深着瞧着少女,“不止把我的这辈子都搭进去,连你的这辈子也搭进去?”
“发誓不发毒誓有什么意义呀。”温曦揉起江即白那张冰山冷淡脸,催促:“你快发!”
“没手发。”男人说。
温曦不明所以,低头寻找男人的两只漂亮大手,不找不知道,一找才知道自己快被男人吃干抹净了,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大腿,一大手摸到了她薄衫里。
刚才她一门心思让江即白别管她出行,根本没注意他的大手。
“江即白……你变态呀!”温曦脸热了下,“你把手拿出来发誓!”
“揉一会。”男人语气淡淡,倒是把她大腿上那只手挪到了她下巴上,他捏着她下巴抬起,他低头亲过来,薄唇一边亲一边说:“亲完再发誓。”
温曦下巴被捏住,脑袋躲不开,也被一只大手揉着捏着,她腰没一会就软了,她咬着唇,趁男人亲她脖子的间隙,小声:“江即白,你怎么这么色,没做你怎么还揉上了……”
“我都可以吃,为什么不能揉。”男人一边亲她一边回她。
“……”她说的那句话他可以拿来堵她一辈子是吗?
等温曦被糅的气喘吁吁,也没听见江即白的毒誓,反倒听他说定了两人一同飞巴黎的行程。
……
在酒店里胡闹了一会,温曦去睡午觉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六点钟,江即白在书房办公。
她起来收拾了下,就跟江即白下楼吃晚餐了,吃过晚餐离睡觉时间还早,温曦有点怕一进卧室江即白想那个那个,毕竟她烧已经退了,身体特别健康,要是从八点开始做,做到早上,她不敢想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正常抵达巴黎。
所以在酒店餐厅吃过晚餐,温曦马不停蹄拉着江即白去楼下散步。
江即白没拒绝,任由她拉着出了酒店。
白天伦敦飘了几场雨,这会倒是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