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也不管梁洗砚缓慢迟钝的动作,重新将人压回怀里亲,梁洗砚解他扣子解了一半被打断,不满地嘶了一声,商哲栋低声说了句我来,单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和戏曲束胸带,又解开大腿上的衬衫夹,邀请似的拉过梁洗砚的手。
“来吧。”他说。
梁洗砚终于如愿以偿地也碰到了他的身体,他伸着手指,呆愣愣地用指尖在商哲栋身上的一道道勒痕上抚过,想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只是很涩。
他很喜欢。
小腹早就烧起来一片火,烫得厉害,梁洗砚刚刚觉得不大舒服,运动裤宽松的裤带就已经伸进去一只柔软修长的手,轻轻安抚。
草了。
梁洗砚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下回再也不穿这种宽松休闲的破裤子了,一点都拦不住,别人只要轻轻一扒就什么都不剩。
“别你别。”梁洗砚紧张地蜷缩起身子,含含糊糊嘀咕,“内什么,我来,我是1,这种事应该我来照顾你。”
身上的人顿了顿,手里动作也随之一停。
商哲栋在他耳边莞尔一笑:“行,那你来吧,猛1先生。”
说实话,这个“猛1先生”在这个场景下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梁洗砚自个儿也明白,天底下没哪个猛1被窝窝囊囊压在下头。
但他此刻管不了这么多了,自己哄着自己都是因为喝了酒,下回清醒着身强力壮了,就不会再让商哲栋嚣张了。
梁洗砚艰难坐起来,手一推,把商哲栋推向沙发靠着,然后颤抖地伸出手,故作冷静勾开商哲栋的腰带,西裤脱起来要费力许多,梁洗砚咽了咽唾沫,终于到了最后一层。
商哲栋的腿一如既往的流畅漂亮,大腿上的肌肉像是练过功似的,结实修长。
“我…”梁洗砚挑起眉,目瞪口呆,“草?”
“嗯?”商哲栋低着嗓音,垂眼看他。
“您的实力是……”梁洗砚表情空白,人都傻了,“真特么雄厚啊。”
商哲栋轻笑:“我之前跟你说过啊。”
“我以为你就那么随口吹牛。”梁洗砚眨眼,“谁知道是真这么牛逼啊!”
顿了顿,商哲栋居然问:“喜欢吗?”
“特么的。”梁洗砚被问得耳朵烧起来,“喜欢个der喜欢,我是1,用不上。”
再怎么样,猛1的气势肯定不能丢,梁洗砚还是壮士断腕地扛起主动方的大旗,伸出手。
商哲栋扬起脸,美人儿的眼尾染上一抹媚色,流畅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轻滚,压抑难忍地哼了一声。
人生的前三十年里,梁洗砚只给自己做过这件事,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去把握别人的节奏,所以做得无比费力,到后面甚至有种胡乱而无趣的感觉,商哲栋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梁洗砚非常努力,努力到手腕酸疼,商哲栋本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任他闹任他折腾,只是和他抵着额头相贴,偶尔抬起脸,跟他接吻。
“妈的。”梁洗砚放弃了,“累了。”
腰又被搂住,商哲栋的怀抱厚重地压过来,吻了吻他的耳朵,说:“换我来好不好。”
“……”梁洗砚瞪着他。
“等你下次清醒点就换你。”商哲栋哄着他。
“成吧。”梁洗砚最后点头了,蹭着商哲栋的手,别扭含糊地催,“你快点,难受死了。”
“好。”商哲栋重新吻住他,梁洗砚很快感受到他微凉的手,低凉的体温像清爽的山泉,流淌着带去燥热的火。
“嗯……”
梁洗砚的手无意识地揉在商哲栋的背上,商哲栋的另一只手也温柔地抚在他腰后。
像平时抚摸小四宝似的。
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在同一个节奏中沉浮。
果然开车这件事还得不喝酒的人来干,梁洗砚很快就已经沦陷,张着合不拢的嘴,眼神彻底涣散。
“商哲栋。”他浑身绷紧,胡乱地喊他的名字,“别磨叽,快点儿!”
“不要急四宝。”商哲栋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哄他,“听我的话,我们一起,好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