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迷离的泪眼,男人胸腔震颤闷笑了一声,重重吻了下来。
“乖,阿月别挣扎,当心伤到了腹中你我的孩儿。”
什么叫他和她的孩子?!
尽管是在梦中,姜稚月仍然觉得心惊。
宋砚辞的语气却带着笑意,很温柔,然而手上箍着她的力道又很重,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她的身子软若无骨,细腰又不盈一握。
宋砚辞大手把在她的腰上,不紧不慢地向下压,就隐隐出现了一道凸起的痕迹。
“阿月,你说你这么娇稚的地方,是怎样孕育出一个孩子的?”
“你……混……”
姜稚月头皮发麻,却又因他的急速而吐不出完整的音节来。
对比她的狼狈,身后的宋砚辞显得十分游刃有余。
他甚至还将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笑道:
“阿月,孩子在动,你试。”
姜稚月如坠云端,脑中的烟花一簇簇炸开,任由他将她搓扁揉圆,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道。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姜稚月才刚从他怀中脱力般瘫坐下去,身前却又有一双手臂将她拖了起来。
她惊叫着抬头去看,只见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个宋知凌,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
宋知凌一脸不满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幽怨:
“阿月好偏心,喂饱了兄长,就不管我了……”
姜稚月猛地瞪大眼睛,还不及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身后传来宋砚辞的轻笑。
她听见他在身后对宋知凌说:
“急什么,好歹让她
休息休息。”
第48章第48章四面墙上大大小小挂满了……
姜稚月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眼前夜色深浓,房间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同方才灯火明亮的疾风暴雨截然不同。
她躺着没动,重重吞咽了一下,手捂在胸口深深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总算是缓过了神来。
她竟然做了这般荒唐而惊世骇俗的一个梦……
姜稚月一时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过了许久,她重重眨眨眼,长舒一口气坐了起来,下意识往自己的小腹上看去。
却在看到自己腰帶所系的位置时,脸色刹那间一白。
——临睡前,她记得她的腰帶是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现在虽然身上的腰带还是一个蝴蝶结,但左右高低的位置却发生了变化。
原本她是左邊压着右邊,现下却成了右邊压着左邊。
一股寒意自姜稚月的脊柱陡然升起。
倘若是放在平时,她定然发现不了这细微的变化,但今夜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后,再看这一切,竟就忽然让她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覺。
这一丁点儿的变化,便像是涟漪一样一圈圈在她心底不断扩散成惊涛骇浪。
姜稚月的手无意识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怔怔地坐了许久,摸索着下床,喝了口凉茶,才将胸腔里那惊涛骇浪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重新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也再未睡去。
到了第二日晚间的时候,丫鬟照常送来了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