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林卡说没关系,就算他以后成了最强,也不会抛弃作为搭档的黑泽阵。
帕林卡的背上有一道长约十三厘米的伤疤,一直从肩胛骨延续到腰侧。
琴酒想起来,自己那时候为什么要冒着风险,替换掉帕林卡身边的一些医生,让帕林卡从沉睡中醒来了。
沉睡中的帕林卡令人省心。他不会再干出那些愚蠢的,企图将自己划入他的保护范围的事,也不会再干出蠢到连别人对他不怀好意,还偏偏刺激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的理智的事。
琴酒总说巴不得他不要醒来。
但琴酒更厌恶那些弱小,在蜂蜜罐里长大的存在。
他们能走到今天,明明是靠得他们自己。
鲜血和绝望,琴酒是亲眼看着一开始连枪都不想拿的帕林卡,怎么一步一步走到Top,再跌到谷底的。
所以帕林卡要是摔倒了,琴酒是绝对不会去扶他的。
他要帕林卡自己站起来。
脸上带着愤恨,自己站起来的帕林卡才是真的帕林卡,
“你什么都不知道。”
琴酒嘲讽地笑了声,总算回答了工藤新一的一个问题。
什么你们,什么我们。
所谓的侦探什么都没经历过,怎么就能类比他和帕林卡的关系了。
第46章
◎小侦探,闭上眼睛◎
靠跟踪朗姆找到[那位]的时候,琴酒显然已经转移了阵地。
冬木阳蹲下身,摸了摸脚边尸体的温度,猜测距离琴酒离开也没多久。
楼下传来汽车激活的声音,冬木阳收回手,起身看了眼窗外伏特加的车。
“你不和他们一起去吗。”波本问道。
“朗姆很聪明。”冬木阳收回目光,注视着脚下的尸体道,“他现在大概已经知道我之前那一枪打偏的原因了。”
“帕林卡。”波本看着他说,“你应该是这里最了解gin的人了。”
冬木阳撇了下嘴:“波本,我就算知道gin在哪,也不会告诉你的。”
波本笑了声:“之前还一副要远离gin的样子,你们的关系还真好啊。”
“那是两码事。”冬木阳用手碰了碰墙上的弹孔,试图推测出前不久这里发生的战斗。
波本没有打扰他,他安静地看着帕林卡的行动,过了半分钟,才再次呼唤了他的名字。
“安杰洛。”
冬木阳回头看他。
“我不知道该用哪个名字叫你,所以就先用了这个名字。”波本盯着他的眼睛,“从前不久开始,我一直在做一个梦。刚刚那个被你打伤的叫艾勒的成员,他才是你在组织里所谓的父母的亲生孩子,对吧?”
“……”冬木阳站在书架前,就这么沉默了一会,“这和你说的梦有关系?”
“你在地下室。”
波本的这句话一说出口,冬木阳就跟被钉在原地一样。s
“也有可能是在个房间里。”
“你的状况看上去很糟糕,我那时候想和你说话,可你好像在发呆,过了很久,才和我说了句想回去。”
冬木阳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警觉地意识到波本说的梦可能和自己的梦是同一回事。
但那个梦里的他不像是知道了自己原本的家在哪。
“我快死了?”冬木阳问。
“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去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