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到任何模样的她。
巫萤晚果然又气冲冲地甩了甩尾巴,在他掌心弹两下,却没抽走。
她皱起眉,“干嘛老摸我尾巴?!”
蔺寒时倒是理直气壮:“因为可爱。”
巫萤晚撇嘴,嘟囔着:“又不是真的尾巴。”
明天就可以摘下来了。
“不是尾巴……”他突然打断她。
“?”巫萤晚愣愣对上蔺寒时的目光。
他不由自主移开眼,这次居然意外的坦诚:“……是你。你可爱。”
“……”巫萤晚耳尖泛红,少见的接不上话。
可恶。
说好的要讨好他,怎么好像被反过来哄了一把?
但是——
巫萤晚反观蔺寒时的神情,他似乎心情也不错,正是放松戒备的好时机。
气氛刚刚好。
干脆她也顺杆子往上爬,提点“不太过分”的小要求。
她笑得谄媚,“老婆……”
“……别这么叫。”蔺寒时忽然对这个称呼产生了抗拒心理,哪有大男人天天被叫“老婆”的?
视线焦点不自觉落到她的颈侧,那枚骨凌刀留下的吻痕上。
蔺寒时愈发不喜欢这个称呼。
巫萤晚有点委屈,“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蔺寒时不悦地瞪她一眼,口气有点酸:“你又不会这么叫你的未婚夫。”
她这样叫,搞得好像他是她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尤其他还怀着她的孩子,更像那种妄想父凭子贵的第三者了。
巫萤晚神色一怔。
她模仿平时称呼骨凌刀的叫法,试探着叫他:“老婆哥哥?”
蔺寒时:“……”
随便吧。
他问:“想说什么?”
巫萤晚狡黠一笑。
她极其自然地在他正在上药的手背上,快速亲了下,然后才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说:“老婆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话间,她身后的尾巴,在沙发上慢悠悠扫来扫去。
这些小动作,看在蔺寒时眼里,十足十是一只满腹心机、意有所图的腹黑小猫。
他不至于蠢到看不出来,巫萤晚是在故意讨好自己。
但关于为她的未来铺路的事,蔺寒时不想说。
——背信弃义、万人唾骂的事,交给他去做。
她只要做好温柔悲悯、以一己之力托举整个帝国命运的神女,就好。
蔺寒时干脆抢白她:“你自己说的,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不是这个,”巫萤晚摇头,“我想问的是,那晚你究竟用天之眼知道了什么?”
她思前想后,挑了个看起来最容易令他放松戒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