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臣,本王可庇佑张家簪缨世胄,钟鸣鼎食。”
张廷玉浑身一僵,仿佛一瞬间被抽去根骨,浑浑噩噩匍匐在了雍亲王脚下。
“王爷,衡臣今日虽身不由己,可您比衡臣更为尊贵,您身居高位,今后若遇到今日这般抉择,您又该如何抉择?鱼与熊掌,从不可兼得,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
“那不是你关心之事,本王自有决断。”胤禛轻嗤。
吕观稼背着女儿缓缓前行,雨势渐甚,他急得要跑到一处屋檐下多雨,忽而感觉到身侧有人靠近。
一把宽大的油纸伞为父女二人遮风挡雨。
待看清楚身侧那人是谁之后,吕观稼心绪复杂,侧头看向趴在他肩上昏迷不醒的女儿。
不待他开口说话,却觉肩上倏然一轻,雍亲王竟然将四娘抱在怀中。
“王爷,吕氏一族女子从不为妾,
否则必遭天谴,情深不寿,短折而死。吕氏一族女子及笄之时,都会在祖宗灵前立下此条毒誓,从无例外。”
“我女儿,不为妾,帝王妾也不行!王爷已有福晋,更是妾室无数,何故对微臣的女儿死缠烂打?”
吕观稼寒着脸,鼓起勇气将女儿从雍亲王怀里夺回来。
“吕大人,四姑娘的身子骨还需太医照料着,您将她带回去实为不妥。还是将她交给杂家吧。”
“小阿哥们也许久不曾见到额娘,这几日闹腾的厉害,您也该让他们一家团聚,对不对?”
吕观稼怀中再次一空,女儿又被那死缠烂打的雍亲王抱走,他抱着女儿钻入一辆马车扬长而去,吕观稼急得捶胸顿足。
“哎哟喂,吕大人啊,您是王爷的丈人,小阿哥们的外祖父,王爷对吕姑娘的心思,您难道当真看不明白吗?”苏培盛苦口婆心,拦住吕观稼。
“王爷若想要一个女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甭管她愿不愿意,纳入王府后宅就成,谁敢反抗?也就您家四姑娘气性大,动不动给王爷甩脸子,使小性儿,是她不要王爷给名份,而非王爷不要她,她这些年着实被王爷娇惯。”
“没人逼着他宠我女儿!哼!”吕观稼气得拂袖而去。
他岂会不知雍亲王绝不会伤害四娘,都是过来人,他岂会不知雍亲王对四娘有情。
可那又如何?他今后若登基为帝,怎么可能只独宠四娘一人。
四娘与衡臣之间的姻缘断情难续,定藏着雍亲王的手笔。
吕观稼一路追到了雍亲王府,左等右等却不见那雍亲王,问过门房才知他压根没回来。
可恶!竖子竟然将四娘藏起来了!
香山别院内。
叶天士替暗六诊脉之后,面露喜色。
“王爷,佟家给的解药没有问题,暗六的身子骨已然能延寿到五十岁,但也只能到五十。”
“这蛊毒却比从前更为霸道,新的蛊将旧蛊吞噬,今后发作起来更为致命,且还是要每年服用一次解药。”
“好,你尽快研制解药。”
“苏培盛,让佟家棋子尽快找到一劳永逸的解药”胤禛的语气顿了顿:“不惜代价。”
“爷,若真有一劳永逸的解药,爱妾如命的隆科多早给他的宠妾李四儿服用,可李四儿还不是要年年服用解药。”
柴玉忍不住提醒,却被苏培盛伸手推搡手肘。
“去找!”胤禛沉声呵斥。
苏培盛和柴玉二人离开书房之后,伸手敲柴玉脑门:“你以为爷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爷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即便没有机会。”
浴池内,水汽氤氲潮热,吕云黛恨不能一掌将自己打晕。
这个疯子!伺候她沐浴之时,竟也能对她
她的身子被他盈满,她吓得屏住呼吸,继续装睡。
她都在装尸首了,可他竟对一具纹丝不动的尸首都性趣昂然。
此刻他甚至愈演愈烈自娱自乐,吕云黛快疯了。
男人宣泄过一回之后,将她抱回床榻上,原以为结束了,却不成想,方才那一番羞耻境遇只是开端。
直到她的唇被他蛮横的撬开,唇齿纠缠间,满口都是他服用的避子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