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自己的身体,但裴琮却能真切感受到那些发热、悸动的快感。
西泽尔不是别人,做点又能怎么样?
裴琮咬咬牙,不需要多说,西泽尔已经捕捉到那份细微的松动。
他俯下身来,手掌穿过发丝,缓慢却强硬地扣住了裴琮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带着危险的气息。
“不许用蝾螈基因。”
然后他压下身,缓慢而坚定。
疼痛毫无缓冲,一点点吞噬掉裴琮原本冷静的边界。
裴琮没有用蝾螈基因减少痛苦。
撕裂感逼着裴琮的身体本能收缩。
正是这种隐忍的姿态,让西泽尔兴奋得近乎发狂。暴君就是如此,无论他给予了什么,裴琮都只能接受。
他们紧贴在一起,汗水、体温、心跳混合在狭小的空间里。
西泽尔一次次地亲吻他。
最初是炽热,是渴望,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应的狂喜,可越是深入,越是缠绕,一种无法排解的恨也随之而来。
如果不能一直陪着我,为什么要救我,让我爱上你后又消失?
维兰德说你会回来,可如果你不能回来呢?
如果这一切是你想让我安心,然后离开的说辞,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基因回溯只不过是谎言,裴琮,我该怎么面对这个没有你的世界?
他额头抵着裴琮的颈侧,眼神一片阴沉,汗水与呼吸交缠,他问裴琮:
“你想让我为你等多久?”
“一年?”
“两年?”
裴琮无法回答他。
西泽尔的身体远比他想象中更难驯服,发情期的本能驱动了他所有神经。
特别是蛇类的身体结构彻底释放时,硬生生逼迫着裴琮接受。
裴琮的身体再强悍,也终归不是无限制的容器。
尤其在他答应西泽尔不使用蝾螈基因抑制疼痛的前提下。
西泽尔完全沉溺了。
疼痛扰乱了裴琮的理智,他一度咬牙隐忍,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西泽尔……。”
尾巴缠得更紧了。
西泽尔听见了裴琮的话,偏头看裴琮的脸,手指伸过去擦掉他眼角的一滴汗。
裴琮喘息道:“让我用蝾螈基因。”
西泽尔知道裴琮真的痛到了。
但他不想停下。
现在,裴琮在他掌控下,真正属于他,感受他给予的痛苦,他不想放手。
西泽尔低头,发亮的竖瞳死死地盯着裴琮,瞳孔像细针一样收紧,压下喉间的喘息,声音沉冷:
“不许用。”
西泽尔割开了自己手腕,血很快涌了出来。
蛇类在发情期时,血液中会分泌一种用于诱导交配顺从的毒液。
这种毒液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有麻醉的功效,而且还会让伴侣更加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