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哪来的大蚊子赶也赶不走。
疏棠难忍恼意,再次伸手企图捏死这只蚊虫儿。
五指指尖并在一处,一-张-一-合掐住了容峋喋喋不休的嘴巴。
容峋以为她不耐烦听,将其手拂落,更加苦口婆心。
又是一阵嗡嗡声。
疏棠意识到这只蚊虫的不好对付,说不准是蚊中之王一类的,比较那些小喽啰们烦人得很,遂也开始较起劲来。
它躲,她就继续掐,它再躲,她再掐。
掐来掐去,也没个结果。
干脆伸出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抱住这只大蚊虫的脑袋。
不料其虫很是坚强,她都抱住它的脑袋了居然还没有死,依旧嗡嗡作响。
疏棠忍无可忍,干脆一脑袋碰上去。
嗡声终于止住。
。。。。。。。。。。。。
容峋瞬间怔愣在原地,漆黑睫羽若蝶翅轻颤,“腾”的一下薄面通红,烧透耳根。
少女的面庞近在咫尺,同样纤长的睫毛在他眼前扫动着,微促的鼻息打在面上,痒痒的。
再往下,是二人紧密相贴的唇-瓣。
少女唇齿间溢出的酒香气渡进他的口中,分明他也曾饮过一杯,可这感觉却大不相同,此刻仅仅是一阵淡淡的酒香气,足以将他纠缠醉。
这是一个毫无章法的吻,却让容峋痴痴着迷。
疏棠耳边终于清静下来,思绪不再杂乱后却发觉此刻嘴中含-着什么。
这块果肉竟比菱肉嫩,比菱肉甜,不觉微微张大唇隙,将其彻底纳入口中,并用两侧尖尖虎牙刺了一下,果然香甜果汁溢出,如久旱逢甘露般连忙吮吸两下。
如此一来二去几番,果肉也吃的差不多了,疏棠觉得已经饱腹,准备松口退出。
容峋捕捉到疏棠后缩的一瞬间,处尝此道,正在兴头上,怎会轻易放过?
遂一手箍其腰身,一手抚其后脑,又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疏棠心中纳罕,难道这果肉成精了?竟还学会了咬人。
较劲之心渐起,她还能被个小小果肉制裁不成?
两人都不肯放过彼此,勾缠了好一会儿,吻得是如胶似漆。
疏棠以为口中之物是果肉,行事难免凶残。而容峋又是第一次行此事,道行不深,确切的说可以是没有道行。
一人闭着眼睛过河,一人摸着石头过河,过程难免磕磕碰碰,一吻毕,二人俱是眼眸湿润,唇角沾血。
“好累。。。。。。不吃了,再也不吃了。。。。。。”疏棠疲乏地闭上眼睛,彻底醉倒在容峋怀中。
容峋替她轻轻拭去嘴角血渍,又捏捏她鼻尖,悄然道:“不吃了?这可由不得你,明儿等你清醒过来我可是要找你负责的。”
今夜折腾一番,饭也吃不成了,不过容峋也不甚在意,毕竟他得到了更喜欢的。
想要看清一个女郎的真心,不要听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