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却不肯放过他。
“伊格里斯,你在和我闹别扭吗?”年轻的圣阁下摇摇头,语重心长,提出批评:“你好幼稚哦。”
……?
伊格里斯气笑了。
对方都追着他杀到这种地步了,同样曾经没少干过这种事的议员长。哪不知道对方这是故意在逗他玩。
他微笑,双手抓住雄虫的脸往外揪了揪。
“你就仗着我不敢动你,可劲撩拨是吧?”
“为什么不敢动?”
圣阁下疑惑:“我们是夫夫,是可以吃的呀。”
伊格里斯:“……”
吃?
吃什么?
蛋糕还是水果?
他很想假装没听懂诺厄的意思,偏偏圣阁下若无其事地补充:“而且你明明也有反应了。”
“……”伊格里斯:“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管它。”
语调平静得没有半点起伏,十分之冷酷。
“好吧。”
见对方态度坚决,圣阁下也不纠缠,转而乖乖巧巧地道:“那你能管一下我的吗?而且你刚刚也没有亲我的耳朵。”
伊格里斯:“。”
……
完事后,黑发雌虫起身漱口。
雄虫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耳朵慢慢地红了。
……其实他本来说的是手来着。
他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团,滚过来滚过去,滚过来滚过去,滚过来……大雪团子被不明生物抓住,滚不动了。
诺厄仰头。
黑发雌虫单手按住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床上,嘲笑:“到底是谁比较幼稚?”
诺厄:“。”
按圣阁下的脾气,这一下怎么都得怼回去才是。
但是。
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不期然在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圣阁下有点慌。
他可以接受贴贴,也愿意主动亲亲,毕竟都是已婚夫夫了,避之如蛇蝎才是比较奇怪。
可是。
可是。
这个怎么是这样的啊?
未经虫事的年轻雄虫有点呆。
那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微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尚且迷茫的时间里再次走向失控,连带着他自己,似乎都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抓着被角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心跳奇怪地变得不太稳定。
诺厄没法形容这种感觉,他的目光从枕头晃悠到雌虫身上,又不自觉地晃悠回来,想说点什么,又组织不出像样的语言,当下眼睛一闭,超大声:“咪!”
伊格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