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正站在两人中间调和,一脸苦恼又无奈的模样,弥月忍不住笑了一下,童磨敏锐地也往那个方向看过去。
“弥月在笑什么?”
弥月两个字说的声音并不大,野猪头却鬼使神差地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野猪脑袋觉得有趣。”弥月扭过头试图拉着童磨赶紧离开,身边的人似乎也提起了一点兴趣问,“想要吗?”
弥月:“……不想,我有些困了。”
或许是伊之助的动作太大,另外两人也朝着弥月的方向看过去:“伊之助你在看什么?”
作为在山林中生活十多年的人,伊之助十分相信自己的嗅觉,他指着弥月喊道:“是山月的味道!”
弥月:……该庆幸这个孩子很少喊对人名字吗?
“什么山月啦……”善逸纠正他,“是弥月!”
身侧的人脚步一顿,目光再次往炭治郎三人身上望去。
弥月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她的计划在她离开蝶屋的时候他们并不知晓,也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几天里,他们是否已经知情。
弥月反握住童磨的手故作轻松地开口:“看来‘弥月’这个名字不少人都在用,兄长这么多年有碰到过和我名字一样的人吗?”
虹眸落在她的脸上,童磨思索一番:“不少哦。”
可惜都不是弥月。
而这一打岔炭治郎三人已经走远了,童磨再回头望去时那里已经没有三人的身影。
直至回到寺庙,弥月才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怕那三小只发觉是她,不过脸上的面具是真的帮了大忙。
酒铺老板已经派人将一大缸酒送了过来,还附带了小瓶清酒,弥月正打算回隔壁睡觉却被童磨喊住了。
青年晃了晃手里的清酒,声音粘腻:“弥月陪我喝点酒吧。”
她刚想拒绝,童磨却率先预判了她的反应,声音低了好几度:“两杯都不行吗,我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喝了。”
听着怪可怜的。
弥月往外的步子又收了回来,重新坐回位置上,弥月一脸苦大仇深:“就两杯。”
童磨笑眯眯的已经为她倒了一杯,那杯子不算大,也也不小,弥月大概需要喝六口才能将一杯喝完。
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开始也没说杯子这么大啊!
“不行,太多了。”她开始讨价还价,“我只能喝两口。”
童磨嗅着瓶子里的酒香,声音黏糊糊地哄着她:“一杯,只喝一杯就行。”
现实生活中弥月没怎么喝过,但记忆里喝上这么一杯是没问题的。
“这酒不会醉的。”他的声音几乎要贴在弥月的耳朵里了,粘腻地甩不掉,“就喝一杯~”
对比喝两杯,一杯的情况弥月也能接受。
她捧着杯子先是浅尝了一口,唉,清甜的余味带着点苦,但也能接受。
皱紧的眉头松开,弥月喝了一大口,眯着眼叹息了一声。
童磨咽了咽喉咙:“好喝吗?”
这酒带着果香,弥月打了个嗝点点头:“还行。”
童磨又凑过去闻了闻,尝试喝了一口背过身吐在了帕子上。
果然变成鬼后,就再也无法品尝到酒的美味了。
他叹息一声,看着弥月脸颊一点点变红,眼神迷离地直挺挺倒了下去。
唉?
青年惊讶地凑过去打量着,女孩已经醉晕了过去。
她的脸颊透着粉,嘴唇晶莹,毫无防备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