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异物,随着动作而收缩,这种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开始不自觉地分泌,使得进出更加顺畅。
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湿润,肉体撞击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她竭力忽视这些声音,但每一声都如同一记耳光,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律动,按照训练时学到的节奏和力度,精确地刺激着体内的那根肉棒。
这些动作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即使她的意识抗拒,身体却自动地做出了最能取悦男人的反应。
安娜感到一种深刻的割裂,仿佛她的灵魂被迫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我十岁那年,你来我家城堡参加宴会。那时的你穿着银白色的战甲,高贵得像女神一样。我当时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我的脚下。”
安娜的动作微微一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内心却感到一阵深深的刺痛。
曾几何时,她是受人敬仰的战士,是正义的化身,是圣堂的骄傲。
而现在,她却在取悦一个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扭曲的征服欲。
安娜脑海中闪过昔日的画面——自己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圣剑,站在大教堂的阶梯上,接受着信徒们的敬仰;自己带领着圣堂骑士团,驱逐异教徒的场景;自己站在审判台上,严肃而公正地执行女神的旨意。
这些记忆如此鲜活,却又如此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编了号的性奴,一个取悦男人的工具,一个贱畜。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埃文森继续说道,手指捏住安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床头墙上的镜子,“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吗?”
镜中的景象让安娜感到一阵眩晕。
那个赤裸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女子,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而晃动,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服从表情,眼中却掩藏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这个人真的是她吗?
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
她的肌肤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动,乳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硬挺。
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正在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双腿大开,毫无羞耻地展示着她的一切。
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是镜中女子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屈服、羞耻和无可奈何的表情,但在这些情绪之下,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迷离。
这是长期调教后的身体对快感的自然反应,但在安娜看来,却是最深的背叛。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这还是那个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安娜吗?”
安娜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声音低沉而破碎:“不…这是贱畜004号…只是一个为主人服务的工具…”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内心的尊严,即使外在已经屈服。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溃。
她已经开始习惯于把自己称为贱畜,开始习惯于用带着情欲的声音感谢那些使用她的人。
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发地摆出最能取悦男人的姿势,这些细微的改变让她恐惧,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过去的自我。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寻求快感。
即使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一种错误的愉悦,这种反应让她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控制。
“骑得太慢了,”埃文森不满地说,突然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猛地向下按去,同时自己向上挺身,“我要你快一点!”
安娜因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而发出一声惊呼,那根肉棒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花心,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
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安娜开始加快速度,按照埃文森的要求用力地上下动作。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减慢速度,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滑下,最后滴在两人相连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