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娜,声音中满是得意:“好了,我们到卧室去。我还没玩够你呢,裁决之剑。”
埃文森拉了拉安娜脖子上的项圈,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领着她穿过华丽的走廊。
安娜不得不低着头,四肢着地地爬行,曾经引以为傲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在脸侧,饱满的胸脯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摇晃,后背的伤痕清晰可见。
一路上,庄园的仆人们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这位曾经闻名联邦的女战士。
安娜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不能停下,不能抗议,只能机械地跟随着埃文森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更深的屈辱爬去。
“看见了吗?”埃文森向一个年轻的男仆炫耀道,“这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裁决之剑安娜。啧啧,从战场女神到我的玩具,真是精彩的人生转折啊!”
安娜将嘴唇咬得发白,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毫无表情的顺从。
内心深处,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碎裂,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在痛苦地呐喊,但外表上,她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性奴,驯服地跟随着自己临时的主人。
埃文森的卧室奢华得令人窒息。
宽大的四柱床上铺着华贵的丝绸床单,墙上悬挂着精美的油画,其中一幅竟然是安娜曾经身披战甲的形象——那是她辉煌时期的肖像,与当下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圣洁的紫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头,曾经骄傲挺拔的身躯如今赤裸无遮,丰满的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轻微晃动,粉嫩的乳尖因为室内的凉意而微微挺立。
她的肌肤依旧如同上好的象牙,但那晶莹的表面已经被无数次的使用和调教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已经淡去的鞭痕在烛光下形成一幅耻辱的地图。
“上床去,”埃文森命令道,同时舒适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自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好好服侍我。让我看看狗舍的明星母狗有多会取悦男人。”
安娜听到这个命令,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湿润——这并非源于欲望,而是长期调教形成的身体记忆,是她最深的耻辱所在。
安娜机械地爬上床,双膝分开跨在埃文森的身上。
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
但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她缓缓地低下身子,用一只手扶住埃文森半勃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径。
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抗拒,慢慢地坐了下去。
肉体相连的瞬间,安娜感到一阵熟悉的侵犯感,那根炙热的硬物无情地撑开她的内壁,侵占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啊…”当那根炙热的肉棒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安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
她的花穴因为长期的训练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填满都会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反应。
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这一点让安娜感到无比耻辱。
她能感到自己的秘处被一寸寸地撑开,内壁在大脑发出拒绝信号之前就已经自动地迎合包裹了入侵者。
安娜咬紧牙关,眼睛微闭,试图在精神上撤离这个正在被侵犯的躯壳,但埃文森的声音把她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怎么样,女神战士?”埃文森挑衅地问道,双手粗暴地抓住安娜丰满的胸乳,肆意揉捏,“被我操的感觉好吗?”
安娜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自己柔软的乳肉中,带来轻微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指带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
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感觉让她感到深深的背叛——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这种侮辱下产生快感。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按照训练的要求回答:“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
这些词句在她口中已经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啃食她的灵魂。
曾几何时,她是圣堂的骄傲,是信仰的象征,是无数信徒心中的女神化身。
而现在,她却被迫用贱畜自称,被迫感谢那些侵犯自己的人。
埃文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安娜的身体,从她的胸部到腰肢,再到她微微颤抖的大腿。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新的伤痕。
“动起来,”他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安娜开始按照要求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
她的动作既缓慢又精准,每一次都深深地吞入,再几乎完全抽出,正如她在狗舍中被训练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