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极北域主从来不是过分担心将来而畏手畏脚的人。
偶尔让自己放纵一次,就一次。
应该也没关系吧?
宁择玉嘴角无声勾起。
道侣。。。。。。
几百年了,他终于又一次听见她说这句话。
“对了,这些日子你都在忙什么?”
楼云挽的目光放在他背过去的手上,借机岔开话题。
整日在园子里锤锤打打的,问守卫的异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看看这个,合不合适?”
宁择玉将一个小盒子推过去,心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本来打算过几日给你的。”
“这是什么?”楼云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物件,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着。
“面具?”
“给我的?”
手中小小的琉璃面具仅有巴掌大,长长的流苏顺着边缘垂坠下来,刚好够遮住半张脸。
“喜欢吗?”
“确实漂亮。”就连材质也是上乘的雪莲瓣。
“但本座不需要。”
她摇摇头,将面具递回宁择玉手中。
“堂堂极北域主,整天缩手缩脚的算什么?”
“本座最瞧不起整日以面具遮面的小人。”
听闻那朝华宫魔主便是以银面示人的阴险小人,狡诈非凡。
怪不得最近莫名失踪,还把锅扣到她极北之渊头上。指不定在憋什么坏心思。
闻言宁择玉头疼的扶额,楼云挽自从失忆后常常不按套路出牌,他越来越摸不透对方的脾性了。
“阿挽,域主回归宴上是敌是友尚不分明。戴上它会稳妥些。”
最重要的是,人皇传来的信件说明中州那边已经开始怀疑极北域主的身份了。
若是让南宫却那家伙发现她现在就觉醒了极北之力,那人上辈子的计划怕是要提前,后果不堪设想。
“你想让我在宴席上戴?”
楼云挽迅速抓住了重点。
“为什么?”
“宁恒之,你还有事瞒我。”
她上前一步,神情笃定。
“是你早就知道这宴席之上会有什么变故?”
“还是说,本座除了这极北域主之外,还有别的身份?”
“届时会有我不能以真容貌相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