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咬紧牙关,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许久,最终还是回了句:“好的,女王。”发送出去的瞬间,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半,羞耻和屈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但我却无法抗拒她的话语,像个被牵线的木偶,只能顺从。
“老婆,我去学校了,昨天还有点作业没批改完。”我站起身,对正在厨房的晓梅说,声音尽量平静。
她转过身,擦了擦手,点点头:“好,路上小心。”她顿了顿,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补充,“我中午可能要去趟超市,家里米快没了。”她的眼神依然躲闪,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围裙的边角。
“行,你买完早点回来,别太累。”我挤出一个笑容,拿起包出门。
关门的一刹那,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厨房门口,低头看着地板,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我的心一沉,但还是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周末的学校比平时安静许多,校园里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风一吹,沙沙作响。
我坐在办公室里,批改着作业,心思却完全不在纸上。
昨晚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晓梅的呻吟、陆强的低吼、床单上的湿痕……每想到这些,我的下体就在贞操锁里一阵阵悸动,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中午,刘芳芳突然推门进来。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袖针织薄衫,胸部高高撑起,搭配一条皮质短裙,腿上裹着肉色的丝袜,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性感得像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
她关上门,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身盯着我:“呦,小王八,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呢?想你老婆被操的画面了?”
我皱起眉头,低声说:“芳芳姐,别在这儿说这些,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怕什么?”她轻笑一声,拉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丝袜在光线下泛着微光,勾勒出她修长大腿的完美曲线,像是故意在勾引我的视线。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在手指间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猜猜这是什么,小王八?”
我愣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那把钥匙,心跳骤然加速。
那是贞操锁的钥匙,半个月来一直被她攥在手里的东西,像是锁住了我所有尊严的枷锁。
我咬了咬牙,低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逗逗你这只听话的小狗啊。”刘芳芳站起身,慢悠悠地绕到我身后,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隔着衬衫在我锁骨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像是在耳边吹气:“你这几天表现得不错,乖得让我有点心动。所以呢,姐姐决定给你点甜头,怎么样,感不感动?”
我下意识想躲开她的手,但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她的手指滑到我的胸口,轻轻解开我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指甲在我皮肤上刮出一道浅浅的红痕,痒得我心底一阵悸动。
“芳芳姐,这里是办公室……”我低声抗议,声音却软得毫无底气。
“办公室怎么了?越危险越刺激,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感觉吗?”她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下,解开第二颗扣子,露出我胸口的一小片皮肤。
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小王八,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昨晚被陆强操得有多爽?可你呢?只能躲在角落里硬着,憋得慌吧?”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每一个字都带着羞辱,却又像毒药一样让我无法抗拒。我咬紧牙关,低声说:“别说了……求你……”
“求我?啧啧,这么快就服软了?”刘芳芳直起身,双手环胸,站在我面前,像是女王在审视自己的奴隶。
她拉开我的椅子,拍了拍我的脸,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起来,站好,让姐姐好好看看你这可怜的小东西。”
我僵硬地站起身,脸烫得像是被火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裤缝。
她蹲下身,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像是敲在我心上的一记重锤。
她扯下我的内裤,露出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贞操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下意识想后退,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我的皮肤,语气冷了下来:“别动,乖乖站好,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我僵在原地,呼吸急促,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用钥匙轻轻一拧,贞操锁“咔哒”一声打开,金属笼子被取下,我的阴茎终于摆脱了束缚,瞬间充血勃起,硬得几乎顶到她的下巴。
阴茎上青筋凸起,龟头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是在乞求她的触碰。
“啧啧,看看这可怜的小东西,憋了半个月,硬得跟铁棒似的。”刘芳芳轻笑,手指在我阴茎上轻轻一弹,我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
她用指尖绕着龟头画圈,指甲在敏感的冠状沟上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
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芳芳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