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家门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KTV的喧嚣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但客厅里却安静得让人心悸,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凌晨一点。
我轻轻关上门,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卧室的门半掩着,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晓梅躺在床上,侧着身,白色连衣裙已经换下,换成了一件宽松的睡裙,裙摆盖到大腿中部,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但脸颊上却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像刚哭过不久。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有一丝干涸的痕迹,像是被什么液体沾过又风干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甜腻中夹杂着腥味,像汗水、精液和某种说不清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我的心猛地一沉,那股气味像一把无形的刀,直直刺进我的胸口。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床单上有一块明显的湿痕,边缘泛着淡淡的黄色,散发着和空气中一样的气味。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她的腿间,睡裙的布料贴着她的皮肤,隐约勾勒出她下体的轮廓。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恢复过来。
我的喉咙发干,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陆强发来的视频画面——晓梅被他压在床上,阴道被粗暴地撑开,尖叫着高潮,臀肉被撞得泛起波浪。
那一刻的她,和现在安静熟睡的她重叠在一起,像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走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喷出,打在我的脸上,试图冲刷掉内心的混乱。
但无论我怎么洗,那些画面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我的下体在贞操锁里蠢蠢欲动,却被冰冷的金属死死束缚,带来一阵阵钝痛。
我闭上眼睛,低声咒骂自己:“王伟,你他妈真是个废物。”
洗完澡,我回到卧室,轻轻躺到晓梅身边。
她翻了个身,睡裙的领口滑下来,露出半个乳房,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几道浅红的抓痕,像是指甲留下的痕迹。
我的心又是一痛,那些抓痕显然不是我的杰作。
我拉起被子盖住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但脑海里全是陆强和晓梅在床上的画面,他们的呻吟、撞击声、淫靡的液体……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边泛白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上醒来时,晓梅已经不在床上。
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我揉了揉眼睛,走出去,看到她站在灶台边忙碌。
她的背影纤细而熟悉,长发随意扎成马尾,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像往常一样贤惠而温柔。
“老婆,早上好。”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走到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差点滑落,转过身时脸上挤出一抹笑:“老公,你醒了?我……我做了点粥,你要不要吃?”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我,脸颊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好啊,你做的粥我最爱吃。”我笑了笑,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拉开椅子坐下。
她端来一碗粥,放在我面前,然后低头继续忙碌,像是怕和我多说一句。
早餐的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我喝着粥,目光时不时扫过她。
她低头吃着,筷子夹菜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破这脆弱的平静。
我想开口问她昨晚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怕戳破这层薄纸,怕看到她崩溃的样子,更怕她会问我为什么没有阻止这一切。
吃完饭,晓梅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假装一切如常。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是刘芳芳发来的消息:“小王八,昨晚爽不爽?你老婆被陆强干得下不了床吧?”后面还附了一个笑脸表情。
我的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发白,一股怒火在胸口翻腾,恨不得把手机摔得粉碎。
但紧接着,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她发来的第二条消息:“今天中午,到学校等我,给你点儿奖励。”我盯着屏幕,心跳骤然加速,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扭曲的期待。
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