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这里……
还躺在这冰冷的、肮脏的、混合了泥土和各种体液的地面上。
我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球,试图感知自己身体的状态。
首先是嘴巴里,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浓重腥臊的、属于山下哥(或许还有健太哥?他有没有…)的味道。
喉咙依旧火辣辣地疼,吞咽一下口水都感觉像是吞刀片。
然后是胸前那对可怜的巨大乳房。
它们此刻感觉又重又涨,而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痛和淤青般的触痛感。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许多深浅不一的青紫色指痕,甚至好像还有牙印?
乳尖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稍微和粗糙的地面(或者是身上残留的那点可怜的比基尼布料?)摩擦一下,都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手臂、手腕、腰侧、大腿,似乎都布满了类似的被用力抓握、掐捏后留下的痕迹,皮肤上传来阵阵麻木和酸痛。
而最严重的,毫无疑问,是我的下半身,特别是那个承受了最多、也“奉献”了最多的地方。
我的屁股,那两瓣曾经雪白挺翘、现在却可能已经惨不忍睹的巨大臀肉,此刻感觉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棍子狠狠抽打过一般,火辣辣地疼!
而且是那种深入到肌肉深处的酸胀无比的疼痛!
稍微牵动一下那里的肌肉都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
上面肯定布满了各种巴掌印,甚至可能还有被撞击出的淤血。
至于我的小穴——
哈啊……
光是想到它,就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和奇异满足感的破碎呻吟。
那里感觉已经完全不像是属于我自己的了。
它肿胀、滚烫,甚至感觉比平时大了好几圈。
里面空荡荡的,却又残留着被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反复贯穿、拉伸、填满、捣弄了一整夜后,那种无法形容的酸胀、麻木和极致的空虚感。
穴口周围的嫩肉火辣辣地疼,似乎真的有些撕裂了。
而更深处,子宫口的位置,更是传来一阵阵钝钝的、持续不断的、如同被狠狠撞击了千百次的酸痛。
我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此刻都黏糊糊的,覆盖着一层早已半干涸的、混合了汗水、泥土、我的淫水以及健太哥和山下哥那浓稠滚烫精液的污秽薄膜,散发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淫靡气味。
整具身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一处关节是不酸痛的。
就好像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两个精力旺盛得如同野兽般的男人,用尽了各种他们能想到的、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彻底底地玩弄、蹂躏、破坏了一整夜。
我真的像个瘫痪的病人一样,只能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眼睛无神地看着头顶那片肮脏破败的屋顶。
回忆着那些如同狂风暴雨般充满了痛苦、羞耻,却又夹杂着令人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的碎片。
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害怕?愤怒?绝望?
但是,为什么?
我的心里,除了这如同海啸过后般席卷全身的极致疲惫和酸痛之外,竟然还残留着一丝如同在冬日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般的温暖、慵懒,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内部某个一直以来都无比饥渴、无比空虚的开关,终于被彻底打开了,被彻底填满了,被彻底满足了。
虽然过程是如此的粗暴,如此的痛苦,如此的没有人性。
但是结果却似乎正中了我内心深处那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最黑暗、最下贱的靶心?
被彻底地使用。
被彻底地征服。
被当成一个只为了承受和奉献而存在的容器。
这种被物化到极致、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反抗权利的感觉,竟然让此刻这具如同瘫痪般、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勾起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