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下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还在疯狂地发泄着。
“呼……呼……”我看着眼前这幅近乎血腥、却又充满了某种变态美感的画面,感觉自己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和山下一样粗重。
妈的,这家伙看来是真的被刺激得不轻啊。
不过,这样也好。
等他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完了,等他把这小骚货彻底操服帖了,就该轮到老子继续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看着山下那如同疯魔了一般的背影,以及在他身下如同破败祭品般承受着一切的琥珀,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残忍的笑容。
“喂!山下!”我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催促,“骂也骂了!操也操了!你他妈的倒是快点给老子射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老子这根可还等着继续享用呢!操!今天晚上还长着呢!我们哥俩有的是时间和力气,把这小骚货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把咱俩的两个‘蛋’(阴囊)都给操得射空为止!让她明天——不!让她以后一个星期都他妈的合不拢腿!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分开双腿走路!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在狭小的工具棚里回荡着,充满了恶意和淫荡。
而山下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似乎动作更快、更狠了。
看来,距离他缴械投降也快了。
而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这,注定又是一个将所有精力都彻底射空的不眠之夜啊。?
(琥珀女主视角)
唔……
意识像是沉入了不见底的、温暖粘稠的深海,漂流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
然后,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光亮,才终于极其艰难地重新渗透进来。
是醒了吗?
我又醒过来了?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昨晚?
不,或许不仅仅是昨晚,可能是过去的一整天?
一整夜?
我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琉璃,散落一地,充满了刺眼的、破碎的光影和难以承受的极端情感碎片。
我记得健太哥那根巨大滚烫的、如同要将我灵魂都捣碎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我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都引发一阵毁灭性的、几乎要将我意识彻底冲垮的高潮,然后就是无法抗拒的黑暗。
我又记得,好像是山下哥?
他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滚烫的大手死死地按着我的头,将他那根同样粗大、带着浓重腥膻味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捅进我的喉咙,让我窒息,让我反胃。
然后他又把我翻过来,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将我的腿抬过头顶的姿势,再次狠狠地贯穿了我。
那感觉似乎比健太哥更加狂野,更加愤怒?
好像也让我再次攀上了某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巅峰,然后又是黑暗。
中间还有吗?
他们是不是轮流着一直、一直没有停?
我是不是就在这不断的贯穿、撞击、高潮、昏厥,再被操醒,再高潮,再昏厥的循环中,度过了这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一夜?
好累……
身体完全动不了。
就像彻底瘫痪了一样。
我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觉需要耗费掉我全身所有的力气。
眼皮也重得像灌了铅。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将它们掀开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
模糊的视线里映入的,是这个废弃工具棚那布满了灰尘、铁锈和蜘蛛网的低矮屋顶。
几缕过于刺眼的阳光从铁皮的破洞和缝隙中照射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光柱,也照亮了那些悬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的细小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