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什么?”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的王夫人,还有些不太明白这里头的意思。
阮清棠:
“宫,外,孕。”
“这是什么病?”王夫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可这里面的孕字,她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的:“还有我家月儿不过才十五岁,怎么可能会怀孕,你这人到底会不会看病,要不会就把银子还给我的。”
“有没有怀孕你可以问问你闺女,但诊费我既然收了,就没有退钱的道理。”阮清棠坐在凳子上,不但没有因为她说的话而生气,反倒还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你!”
“王夫人,我可得提醒你了,这里人多,您若是说话太大声,恐怕对王姑娘的名声不太好。”
不得不说阮清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已经成功的压制住了王夫人的怒火。
至少眼下她是不会有任何躁动的行为。
“死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偷吃禁果?!”王夫人刚一坐下,就气的掐了一下王月牙的胳膊,
王月牙疼的眼泪直掉:“我,我…”
一直支支吾吾的也没敢说明白。
王夫人这下是真的急了:
“我最后在问你一遍,到底有还是没有?!”
隐隐约约的哭声,就这般不大不小的传进阮清棠的耳朵里,前后不过一杯茶的时间。
她便看见王月牙,十分隐晦的冲王夫人点了点头。
亲眼看见她承认的王夫人,直接两眼一翻,险些气的当场晕过去:“你,你,你怎么敢的你…”
“娘,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阿哲哥,是他,他引诱我的。”王月牙颤抖这身子,说完这些话后又开始哭了起来。
“阿哲?”
再听到这个名字后的王夫人,飞快的在脑子里过滤了一下这个人物,可炸找了一圈,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你说的阿哲,是不是你爹前段时间给你弟弟请回府的那位夫子?!”
王月牙楞了一下,才敢点头。
王夫人气的整个人都在抖,可她之前就怕出这种事,还特地观察了一下,见二人没有眉来眼去,才敢放心的。
可偏偏他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出了这种事。
王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晕倒,好在阮清棠及时用自己藏在袖子里的银针给她扎了一下额间的穴位。
这才使她清醒了不少。
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的趴在桌子上:“等,等我…”
“我以为夫人施针,暂且控制住了血液的流动,还请夫人切莫动气,以免一会儿又晕了。”
见她又要冲王月牙发脾气,阮清棠及时打断下来。
王夫人这下作罢,一边看着眼前的阮清棠,一边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闺女:“还请姑娘出个法子,将那孽种给我流了。”
王月牙心里本来就是害怕的,再说这个孩子,她也是不敢要的。
因此也没吱声。
阮清棠确是有些为难:“夫人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如今倒是有两个法子,不知道夫人想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