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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第一百四十五章（第2页）

“要不要再找徐奕儒谈谈？”

“当然。”要时点头，“不过这次，我们得换个方式。”

回到局里后，要时立刻调出了徐奕儒的背景资料。资料显示，徐奕儒确实曾是医学院的学生，后来转学经济，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大学教授。

“他为什么会转学？”戚风问。

“也许是因为某些变故。”要时翻着资料，“或者，是因为某些无法公开的秘密。”

他们决定去徐奕儒的大学一趟。

徐奕儒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顶层，窗外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天际线。他见到两人时，表情很平静。

“我知道你们会来。”他招呼两人坐下，“章洋已经告诉你们了吧？”

“你怎么知道？”戚风问。

“因为他是个坦率的人。”徐奕儒笑了笑，“而我，是个谨慎的人。”

“说说你和袁全海、李成辛之间的关系。”

徐奕儒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我们三个，是大学时的室友。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也很理想主义。袁全海想当心理医生，李成辛想当法医，而我……我想当医生。”

“但你后来转学了？”

“是的。”徐奕儒点头，“因为一场意外。”

“什么意外？”

“那是一次解剖课。”徐奕儒的声音低沉下来，“我们三个人被分到一组，负责一具尸体的解剖。但在操作过程中，出现了失误……那具尸体，是袁全海的妹妹。”

要时和戚风同时一震。

“她死于自杀，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袁全海一直怀疑是别人害了她，但我们查了很久，都没找到证据。后来，李成辛选择了法医这条路，而我……我放弃了医学，转学了经济。”

“所以你们三个人，其实一直都在寻找真相？”

“是的。”徐奕儒点头，“袁全海一直在做心理研究，试图从心理学角度找到突破口；李成辛则用法医知识去分析；而我……我试图从经济和社会的角度去寻找线索。”

“你有没有见过高辉？”

“见过。”徐奕儒眼神微变，“他就是当年那起事件的嫌疑人之一。”

“你怎么知道？”

“因为袁全海曾经告诉我，他调查过一些人，其中就有高辉。”

“那你有没有动机杀他？”

徐奕儒摇头，“我有动机，但我没有机会。高辉死的时候，我正在国外开会。”

“那你有没有和章洋联系过？”

“有过。”徐奕儒坦然承认，“我对他很感兴趣，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曾经真正站在手术台前的人。”

“你是不是想让他帮你完成某些事？”

“也许。”徐奕儒笑了笑，“但我不否认，我对真相的渴望，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强烈。”

离开大学后，要时站在车边，望着远处的天际线，久久不语。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戚风问。

“部分是真的。”要时缓缓道，“但他隐瞒了某些东西。”

“比如？”

“比如，他是否真的在国外？有没有可能，他其实就在本地？”

戚风皱眉，“你是说，他有嫌疑？”

“不排除。”要时点头，“但我们现在还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