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的瞬间,她想到的都是她眼底漫漶的火海,和那种非黑即白的癫狂。
……可是她并没有咬在她的腺体上。
是啊,戚映珠方才也说过的。
——她这样,她真的会有点喜欢她了。
只是一点而已。
但她慕兰时也不是什么没有脾气的泥塑木雕,她轻易地托举着她臀根的软肉,徐徐向上,便能解开她的外裳。
只不过戚映珠的吻来得更快。
她从她的脖颈中扬首,亲吻上她的唇。
唇齿间的攻城略地,慕兰时完全落了下风。
她任凭着戚映珠作乱。
慕兰时明明是让着她,她仍旧亲得猛烈,一呼一吸间都是破碎,像残破的树叶。
落了,也不肯依附。
她抱着她逐渐汗湿涔涔的躯。体。
她们都克制解下彼此衣裳的冲动,只是不断蔓延的信香,已经将两人带至了另外一个情。欲的高点。
掐痕指痕,印得鲜红。
“怪不得关门,”慕兰时蜷着长睫,颇惫懒地道,“原来做贼的另有其人。”
戚映珠半窝在她的怀中,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是我污了慕大小姐的清白?”
她可没反标记她。
这话却激了慕兰时。她当然知晓,她停在那一处半寸不到的地方,只是平白无故咬了她一口罢了。
却还这么问她。
于是,慕兰时挑起戚映珠的下巴,又渐渐地,顺着优越的下颌线往后流动,直至握住了戚映珠的耳垂,揉捏着,说道:
“对,那你敢不敢对我负责?”
娶她,或是嫁给她?
要纵浪就纵浪到底吧,我已拍案下注,你敢不敢坐庄?*
第25章025
戚映珠怔住,目光躲闪。
这话她听得就像是有滚沸的药石滚入腔肺一般,灼得她四肢百骸都烫起来了。
她要逃。
“那你敢不敢对我负责”这句话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戚映珠不敢去看慕兰时此刻的目光,她别开眼睛。
然而慕兰时却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数收敛进眼中。
她要躲,是吗?可她偏偏就要问个清楚。
戚映珠前世既然那么爱她,那么凭什么不容许她回之以爱?
慕兰时靠得更近,热气徐徐喷洒在戚映珠的脸上,仍旧问道:“二小姐,您方才不是都承认了吗?玷污了兰时的清白,那如何能够不负责呢?”
戚映珠僵硬地感受着扑到脸上来的热气,听着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终于,她极慢、极慢地道:“慕兰时,你这是逼婚。”
戚映珠的确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她知道慕兰时的这种程度算不得什么,比起那个不可撼动的皇权,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求她和她成婚而已。
可她也找不出合时宜的话说了,于是就只能这样说。
“逼婚吗?”慕兰时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力度,只是热息依然滚烫喷洒,灼着翻腾覆盖的情涛。
戚映珠惊诧于她话语中突然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