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们没有能吃的东西了,只剩下大粪了,好消息是……我们有好多大粪!
十多个女人的唾沫,就像用口水洗了把脸,主要是她们从来不刷牙,我明显感觉到有牛肉丝也喷到了我的脸上,吐也就罢了,白脸告诉我还不能擦,要自然风干,在这里,她们的规矩就是规矩,否则就是不尊重她们的尊重。
闻言,我高兴坏了,试问,这世上能接受上天之水洗礼的人有几个?
我真想一把扯下这张被唾沫蹂躏地帅脸!
这么厚重的见面礼,我是挂不住的,突然,我急中生智,送走最后一个马赛女人,我一个踉跄趴倒在地,趁机,用地上的沙土往脸上刮。
脏是脏了点儿,用脏换恶心,也值了!
在光头马赛男人的引导下,我们走进了一座泥房间,泥房间应该盖了没多久,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儿。
我问白脸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白脸告诉我,马赛族人这样的房间是用泥和牛粪掺和起来盖的。
哦,我说如此“香气四溢”呢!
一个中年男人起身迎接我们,毫无意外,他也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
白脸告诉我,这就是马赛族的首领,他叫亨达。
显然,缇娜和马赛族首领亨达不是第一次见面,亨达虽一脸笑意,但眼神里始终保持着对外人的警惕。
得到一件东西一般有四种途径,偷、抢、借和送,放在得到牛头这件事来说,偷抢显然不行,别说人家马赛人有多强悍,光说这百十人的数量我们也没法和人家比,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牛头在哪里,偷抢无计可施。
其次是借,这一点儿别说马赛族这边,就是一毛那边也行不通,一旦牛头到一毛手里,算是肉包子打狗,还不回来的东西,能叫借吗?
最后是送,让亨达首领和他的族人们心甘情愿地将牛头给我,让我带走……这种理想主义我都不敢想象在什么情形下能出现!
正在出神,白脸碰了我一下:“亨达首领问我们来他们领地干什么?”
我一抬头,亨达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像要一眼看透我,该怎么回答,参观?旅游?迷路了?
突然,一个东方小故事跃出我的脑海:孔子有个学生叫曾子,这天曾子妻子要去赶集,曾子的孩子哭哭啼啼非要跟着去,别无他法,曾子妻子就哄骗孩子,说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回来我给你杀猪做红烧肉吃,孩子立马就打消了赶集的念头,可谁知,等妻子赶集回来,正看见曾子要杀猪,他的妻子赶忙制止他,问他你这是为毛?
曾子说,你不是答应孩子只要不跟你去赶集,回来就给他杀猪炖肉吃吗?
妻子说,大哥,你有毛病吧,我在逗他玩儿!
曾子郑重其事告诉妻子,你这是在教他欺骗,你欺骗他,将来他就会欺骗别人,将来长大了如何做个圣人?
曾子妻子后悔不已、满脸羞愧,曾子一把刀下去,他们一家当晚就吃上了红烧肉。
后来曾子的儿子果然不负众望,虽然没有成为父亲那样的儒家大师,但也混成了道上的人……此道非彼道,我这是指大道的道。
每每我读到这个曾子杀猪的故事,我就让我的父母也看一看,我要让他俩知道,我没有成才的原因在哪儿,明明我小时候家里也养了猪!
……
“凌凌发,你想什么呢?”
“啊?”我一脸懵圈,“哦,我在想诚实守信最重要!”
白脸眨巴眨巴眼,呆望着看着我:“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我回过神来,郑重其事告诉白脸:“实话实说,就说我们是来找牛头的!”
“你疯了!”小英子这句话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还没摸清对方的底细,你就摊牌?”
“摊牌了,人家手里俩大王四个二,还有两对炸,你让我怎么玩儿?白脸,按我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