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
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弄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
这么一想,花肉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湿粘腻之感。
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一阵悸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
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顾不上察觉。
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
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未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
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如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之美难以想象。
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翘如婴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声阵阵。
肉棒插弄虽爽,论温柔却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难怪吴征方才这般喜欢。
女尼不自觉间竟哭了出来,不知是惶急,还是感动莫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吴征饱嗅骚香,顺手在眼前的丰臀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月白的臀肉上立时留下五根发红的清晰指印。
吴征发狠似地将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开幽谷,柔软的舌尖被他绷得笔直坚硬,在花径里奋力旋转,对女尼的不听话施以严惩!
“呜呜呜……”幽谷口的小肉圈却急促地收缩,仿佛要将舌头给吸进花径里。
花肉则畅快地蠕动,舌尖点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痉挛。
柔惜雪哭得梨花带雨,情绪似已崩溃。
高翘而起的臀儿与她的私密处一般扭动着,全不知是躲闪还是迎合。
一注注的花汁滴洒,从小泄的涓涓细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
柔惜雪的丰臀已全没了左右扭动,只剩下一前一后地迎送。
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了头脑,她心中不知怎地万般委屈,柔荑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吟叹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
腰肢一会儿塌下,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
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逃。
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
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
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
何况只是两根手指?
“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
“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