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几秒钟内,赵锐钢的征服欲达到了顶点,在“新娘”一声声痛苦而舒爽的呻吟中射出了精液。
“呼……哈……呼……哈……”
赵锐钢爽完了,拔出阴茎,站在床边喘粗气。唐矜依双目微闭,几乎失神,侯兆霖一脸铁青,依然抱着唐矜依,维持原样。
赵锐钢拍拍额头,反省道,“他妈的,又精虫上脑,光顾着自己爽,把侯兆霖惹不开心了……以后一定要收敛一点啊!”
留下二人休息,赵锐钢拉着娜塔莎去洗澡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侯兆霖轻轻地放下唐矜依的腿。
连续无数次高潮后,唐矜依只觉得无比疲惫、空虚、不真实,她眼神空洞,浑身无力地继续躺在侯兆霖怀里,反手抚摸着侯兆霖的脸,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还爱我么……”
……
淫荡的一夜结束了,赵锐钢要赶去北京述职,早早地告辞。侯兆霖和唐矜依睡到中午,一起回“家”。
侯兆霖开着车,唐矜依坐在后排,一路无言。
唐矜依上楼一进门就把门关上,跟在她身后的侯兆霖一惊,连连敲门。
“让我静静。”
唐矜依倚靠着门,大声地说了一句,随后,敲门声便消失了。
她换上了睡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遥想当年被丈夫撞破奸情后,她也是这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哭。
直到两天后丈夫回家,带着汹涌的怒气把自己狠狠操了好几天。
她当时觉得,丈夫对她施虐与“强奸”反而令她安心——她当作是在偿还罪孽。
而如今,自己再次走上了一条罪孽之路,但如果辜临渊知道了,可能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怒火中烧,而是只会轻蔑地骂自己是个贱婊子。
……
侯兆霖在小区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皱着眉头来回踱步,香烟一根接一根。
他对唐矜依有十足的愧疚。
岳父覃达天攀附赵家的计划,最终是要让侯兆霖的女儿侯蓁蓁嫁给赵锐钢的儿子,完成牢固的血亲关系。
但在他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自己的女儿接受了高等教育与现代化思想,立志于成为一名独立女性。
那么她对“包办婚姻”这种旧时代的产物一定是抵触的。
虽然赵家公子是美国名校毕业后运营着几家公司的青年才俊,但二人并不一定能擦出爱情的火花。
年轻人的思想捉摸不透,缘分的事情很难说清。
就算覃达天在家里拥有绝对的权威,但婚恋这种事,恐怕他也无法勉强。
那么,倘若“联姻”失败,但还想继续和赵家保持良好关系,关键点就落在了唐矜依身上。
三人床上疯玩时,赵锐钢对唐矜依说的那句,“你可是和我和侯兄弟交流感情的桥梁”并非戏言。
赵锐钢对唐矜依的喜爱毫不遮掩,犹如“金池长老”见到唐三藏的“锦斓袈裟”。这也是侯兆霖对赵锐钢提出的变态玩法全面顺从的原因之一。
但他也必须确定,唐矜依的心永远在自己这边,否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
“聊聊吧?”
傍晚时分,正在小憩的侯兆霖接到唐矜依的消息,连忙从床上跃起,敲响了对面房子的门。
唐矜依给他开了门,冷冷地转身,坐回了沙发上。侯兆霖也靠过去,张开双臂要拥抱她。
“别碰我,我脏。”唐矜依甩开侯兆霖的手,冷冷地说。
她的语气明显委屈,带着一点点哭腔。侯兆霖很心疼,不顾她的挣扎,坚决而用力地将她紧紧搂住。
唐矜依瞬间泪如泉涌,身体软软地靠在侯兆霖怀里。
侯兆霖也泛起一阵苦涩,嘴唇微动,不知如何开口,末了,只好说了一句,“对不起,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