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心头火起,不愧是她,这都要物尽其用,她就是一个钻钱眼里、冷血无情的女人。
可面对云皎的一举一动,慕临川总是别扭又纠结。
听见令人放心答案后,又隐隐失落,原来不是放不下他找替身啊。
他心情浮浮沉沉,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耳畔响起云皎冷硬的警告,
“慕临川,我再强调一遍,你我之间,从你执意要走那一刻起,就银货两讫了。”
她不是没努力过,是他不要的,在她心底刚燃起一点火花时,被他一盆冷水浇灭。
无论今天和她来的是谁,他有什么资格对她发脾气!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爱养什么样的金丝雀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慕临川面色铁青,这是他第二次听见云皎划清界限的宣言,却还是心如刀割。
却不肯服输,傲气地一仰头,语气决绝,
“好一个银货两讫,我求之不得!”
云皎眼神不退不让,慕临川也死死盯着她,彼此的决绝映入对方眸中。
云皎垂眸掩去神色,抬眸时已被冰冷覆盖,
“宴会上,马路上,任何一个场合,哪怕天塌下来,我们互不打扰。”
慕临川故作轻松点头,
“就当从不认识!”
话音落地,空气中一片死寂。
“宴会要开始了,我先走了。”
慕临川向张乖点头,无视云皎,大步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云皎也想走得雄赳赳,气昂昂,但她的裙子迈不开步,站在原地,气势输了半截。
“别呀——怎么就这样了呢?何苦呢!”
张乖嘴上着急,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光芒。
这场闹剧,她从始至终观察云皎的脸色,当然没错过她刚才瞬间的异常。
外面主持人正开场,张乖作为主办方要上台致辞。
等她下来后,云皎已经不想在这耽搁了,
“我要的消息。”
张乖见她面色不虞,塞给她一张房卡,
“我让你来,自然是有我不能开口的理由。
我这个卧底,可不能提前暴露呀。大小姐行行好,帮我一把?”
云皎一直都知道张乖和实验室有牵连,但她可从没提出让张乖做内应,卧底是张乖自封的。
实验室的任何风吹草动,云皎都想探一探。
实在是她至今消灭的和实验有关的人物都是小喽啰,对核心人员毫无头绪。
给她带来巨大威胁的谢希臣,也像人间蒸发一般。
她接过房卡,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