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端来饮品,张乖自己拿了杯鸡尾酒,递给云皎一杯果汁,凑近她耳畔,埋怨道,
“那个大胡子究竟是你什么人啊,这么上心?”
云皎眼睫微抬,抿了口果汁,说话都带着清甜的桃香,
“我雇的宠物托管。”
张乖唯一能将她和米勒联系起来的点,便是云皎曾在米勒楼下倾情撸猫。
“啧!这就没意思了,咱俩合作这么多次,你还防我。”
张乖撞了下她肩膀,主动交换消息,
“张温也在找他,他还指望米勒开通新航线呢,为了投诚,还给了他一份名单。
我估摸着,航线是一方面,他不想让名单落到别人手里。”
她紧盯着云皎的神色,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怎么样,够劲爆吧,我可是把老头子的家底都掏给你了。到底是什么名单呀,很值钱吗?”
云皎迎上张乖视线,唇角勾起假笑,
“你自己家的东西还问我?”
张乖将酒一饮而尽,闪过一丝疲惫和厌倦,自嘲道,
“得了吧,那是张温的家,不是我的。
张氏集团有的生意我都不清楚,他最近要去参加拍卖会,才把这些边角料生意交给我打理。”
不然张温很愿意赴宴,享受俊男美女的吹捧,在这种场合他就是王。
她大咧咧地向云皎透露家事,但却从云皎那一无所获。
一番交锋,张乖没讨到好,起身要去应酬。
临走前,云皎叫住她,
“给我找条裤子换。”
张乖瞪大眼睛,环顾一周,
“我去哪给你找裤子!”
“我不管,就要换。”云皎重重拿房卡敲了敲桌子,暗示意味明显。
房间有诈。
不换就不去。
“没有!”张乖干脆拒绝,她一点消息没换到,还要被她指使。
云皎手扶在腰间,作势要解拉链,
“不给换我就当场脱下来,你可是主办方。”
张乖错愕一瞬,抱臂不以为意,
“你搞清楚,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丢脸的是你,今天这么多媒体在,你奶奶不会放过你。”
云皎将桃汁一饮而尽,余光瞟了眼张乖,便虚弱地扶额,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