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
“为了救几个孩子。”
“……”
你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想拿瓶酒出来喝,手指刚碰上冰凉的酒瓶瓶身,突然记起今天眼睛的状况不太适合饮酒。被迫放弃时,目光刚好落到旁边造型独特的打火机,拿了起来。
“更有趣的是,她跟我讲,短信的确是她发的。”
你带着打火机,又拿了包一直放在酒柜最下面一层的最里边的烟盒,走到后院的玻璃门前看外面。
“你录音了没?”
“琴酒通过耳麦都听见了。”
打开打火机,火苗噌地从里面冒出来。
呼噜在身后哼哧哼哧地干饭,把狗粮嚼得嘎嘣响。你的视线落在虚空中的一个点,想起白天在医院里看见失去记忆的库拉索跟三个孩子坐在医院的休息区里下围棋的画面。
烟已经叼在嘴里,却迟迟没将打火机靠近。
今晚的星星有点亮。
“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最后还是盖上了打火机,火苗消失,取下了嘴里的烟。
你右手手指夹着根未点燃的香烟,抬头仰望夜空,专注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和电话里的人语气淡淡地说:
“为她的烟火而死。”
那照亮生命的烟火啊。
……
“诶,看见什么了小阵平?”
“没什么。”
西装外套随便丢地上的警官放下望远镜,把抢来的望远镜丢还给一旁同事,然后又望向可摩天轮方向,笑了笑,回道,语气很是骄傲。
“看来某人已经出师了。”
“……蒙斯同学,你怎么了?”
游客聚集的观景台,毛利兰担忧地询问旁边看起来脸色很差的同班同学。
法国少年放下望远镜,神情恍惚地摇头。
“je…vaisbien。(我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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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收到消息时正好就在附近,在水族馆陪行动组闹腾一晚弄脏的高跟鞋没有换下,贝尔摩德直接去了邮件里所说的碰面地点。
谨慎起见,她将仓库门推开一条比较大的缝隙,走进两步后发现里面没有开灯甚至异常安静,不禁皱眉,直觉不对劲,然而在刚欲转身先撤之时,被一把冰冷的枪抵到后脑勺,身后的仓库门也被沉重关上。
贝尔摩德心里一沉,瞬间设想出种种可能,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保持冷静,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记得约我来这的是马尔贝克。”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