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放箭!“楚军校尉厉声下令。
箭雨倾泻而下,云梯上的黄巾军惨叫着坠落,但仍有数十人突破封锁,跃上城墙。一名黄巾悍卒刚落地,便挥斧劈翻两名楚军弓手,那两名弓手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倒在血泊之中。随即他冲向楚军弩阵。楚军戟兵挺矛阻拦,却被他连人带戟劈成两半,鲜血溅得四处都是。
“拦住他!“楚军屯长怒吼着提刀迎战。两人刀斧相击,火花迸溅,屯长很快落入下风,被逼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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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的功夫楚军都尉韩烈与张闿的厮杀已至白热化。黄巾头目张闿,每一刀竟能震裂铁甲。韩烈左肩已被劈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半边战袍,那鲜血顺着战袍流淌,滴落在城墙上。
“死!“黄巾军都尉张闿狞笑一声,刀锋直取韩烈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破空而至,正中张闿手腕!他闷哼一声,刀势一滞。韩烈抓住机会,反手一刀,直刺其心窝!
“噗嗤!“刀锋入肉,张闿踉跄后退,却未倒下,反而狂笑出声:“黄天……不死!“
话音未落,他竟一把抓住刀刃,猛地向前一冲,任由长刀贯穿胸膛,同时挥刀斩向韩烈头颅!
韩烈大惊,仓促侧身,刀锋擦过他的铁胄,带起一串火星。他猛踹一脚,将张闿踢开,同时拔刀后撤。
张闿跪倒在地,胸前鲜血狂涌,那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将他身前的地面染得通红。却仍挣扎着想要站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疯狂。韩烈喘息着,举起染血的长刀,冷冷道:“妖邪之徒,死!“
一刀斩落,头颅滚地。
然而,张闿的无头尸体竟然又向前爬了两步,才彻底倒下。韩烈盯着那具尸体,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摸,让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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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黄巾军中军高台上,渠帅周仓放下单筒望远镜,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身高八尺,肌肉虬结,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
“重甲营果然出现了。“周仓声音低沉如雷,那声音仿佛能让大地都为之颤抖:“传令重弩营,给我狠狠地打!”
传令兵推动令旗,信号迅速传递到后方阵地。重弩营营尉王虎接到指令,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那黄牙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兄弟们,给那些铁罐头开开眼!重弩准备!”
三十架特制重弩缓缓抬起,每架需要四名士兵操作。这种弩箭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箭头呈三棱锥形,专为破甲设计,仿佛是为了撕裂敌人的防线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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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城头重甲集群,预备——“王虎高举的右手猛地挥下:“射!“
“飒——飒——飒——”
连绵不绝的破空声响起,重弩箭带着恐怖的动能暴射而出。城头上的韩烈刚刚组织好防线,就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
“什么声音,不好!“他本能地大喊。
但已经晚了。
第一支重弩箭直接命中一名重甲士兵的胸膛,精钢打造的铠甲如同纸糊般被撕裂,那名士兵整个人被带飞出去,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钉在了身后的城楼上。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重弩箭如雨点般落下,城头上顿时血肉横飞。惨叫与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啊!”
“撤退!找掩体!“重甲营都尉韩烈怒吼着,面色惨,惊恐大叫,同时举起一面从地上捡起的铁盾。几乎就在同时,一支重弩箭击中盾面,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倒飞而出,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几轮过后。
“都尉!我们重甲队死伤惨重!“一名满脸是血的队正爬到他身边报告。
“该死!他们的射速怎么这么快。”韩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忍着翻腾的五脏六腑,额头上青筋暴起,目赤欲裂:“可恶这帮贱民!他们怎么会有重弩?这个时候才用,重甲营,刚露头……分明就是早有准备,其他几个城门的重甲队,怕是凶多吉少,传令,重甲队残部撤下城墙,到内侧阶梯重组!”
就在楚军重甲营仓皇撤退时,周仓再次举起望远镜,满意地点了点头:“重弩效果不错,情报果然不假,城中的敌人,既然藏有重甲步军,确实是个巨大威胁。”
:()开局:召唤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