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层碍事的布料,蛇尾和肌肤零距离接触。与蛇身上滑腻腻的鳞片不同,时银的滑有着棉花那样柔软的触感和暖玉那般光泽细腻的手感。
令人爱不释手。
“你——嗝,能不、能,先放开我。”时银努力地憋着心底的恐惧,水汪汪的眼眸好不可怜地望着浊楼,娇艳欲滴。
浊楼有些不悦,探进衣服的蛇尾用力地勾缠着时银的腰肢,“你在怕吾?”
“嗯。”时银先是缓缓点了点头,但察觉到大蛇的情绪之后,又飞快摇了摇头。
万一因此惹怒了大蛇,他今天可真的是要交代在这了。
“为何?”人类合该敬畏山神,但是浊楼并不想让时银害怕他。
“因为、因为——”事到如今,时银索性破罐子破摔。只见他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因为我怕蛇啊,更不用说还是还是这么大一条。”
刚说完,时银便觉得自己又想哭了。
这和把一只小白兔与大灰狼关在一个笼子里没有任何区别,不,这比那更可怕。
浊楼歪了歪头,金色的眼眸有些迟疑:“只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只是因为这个?这还不够吗?时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所以现在,不仅辞承没有见到,他很有可能还会葬身蛇口。时银不禁想起了洞穴门口的那些枯骨,或许那就是他的结局。
不过这样也好,直接下一个世界吧。就算有惩罚他也认了。
想着,时银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虚幻的微笑,身子也停止了颤抖。
闭上眼,时银在等待大蛇张开血盆大嘴。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面前这条大蛇有什么动静,腰间的触感也变得有些奇怪,不在是一条冰凉,而是根根分明的冰凉。
“这样,会好一些吗?”呼吸吐在了时银的耳侧,和刚刚有着些许的区别。
犹豫了片刻,时银选择颤颤巍巍地睁开了双眼。可是眼前的场景让他一下子便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可怖的大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赤裸着身体的高大男人。
男人一头浓密黝黑的长发,金子的眸子熠熠生辉。虽然视线依旧冰冷,但是非人感的俊美和神性让人可以忽略掉一切。
“回答吾,这样你还害怕吗?”浊楼将身体往时银所在的方向又压进了几分,他想要得到答案。
时银被这股压迫感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更遑论,那个骇人的不像话的东西此刻正赤裸裸地抵在他的腰间。
“不、不害怕了。”时银连忙摇头,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说辞一般,时银抓住了浊楼的手放在了脸上,“你看,对吧?”
浊楼望着时银如此直白的行为,眼眸中带着审视的目光:“你确定要如此吗?”
“确定什么?时银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以为是确定不害怕他了,于是疯狂点了点头:“嗯嗯,确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