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楼看着时银呆滞软萌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底微动。
早些时候,他正躺在山洞里休憩,奈尔耳边嘈杂的声音扰了他的清梦。
有人类在挑衅他。这还是第一个敢对他大不敬的人类,于是,浊楼决定去看看,这人是否有杀死的价值。
在水底,他看见了那抹红色的身影。
这么多年以来,浊楼每年都能收到达达村献给他的“新娘”,虽然,这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次的新娘看起来与往年并无区别。较弱柔软的像一朵糜烂的玫瑰,经不起风雨的蹉跎。
浊楼不必想都知道,他在这河上活不过三天。就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
直到——船上的人类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将手伸进水里,拍打了他的蛇鳞。
模在他身体上的那只手,柔软到不可思议。浊楼甚至连避的打算都没有。
触碰点到为止,那一片蛇鳞却清楚地记住了人类手掌的触感。
那一刻,浊楼心中便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这是献给他的新娘,这一次,他并非不能收下。
望着时银张开的嘴,其中隐隐可望见一小截殷红的舌尖。浊楼吐着蛇信,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
于是下一秒,时银的双眼像铜铃一般睁到了最大,脸色也从脖子到头顶红了个彻底。
“唔——”他竟然被一条蛇吻了!
时银越挣扎,那条蛇信便探得越深,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口腔侵占。
除了舌头以外,大蛇的其它部位也没有闲置。蛇尾从时银的臀部开始,一直缠到了身前,将他包的密不透风。
口中被人掠夺着,胸前也被挤压。时银被吻得缺了氧,只能无力地吐着舌头呼吸。
身前的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一不小心,便会碰到那骇人的蛇鳞,手心处传来的黏湿手感,激得时银身体发软,与那蛇身贴得更紧了。
浊楼吻得有些失神了。动物的狩猎本能让他紧紧缠着时银,其中甚至能够听见细微的骨骼错位声。
也是这一声让他找回了神智。
“莫要再哭了。”
浊楼收了嘴,缠绕在时银身上的尾巴也松了开来。他说的这般义正言辞,就好像刚刚他的作为都是为了让时银安静一样。
闻言,时银立马捂住了嘴。只是被这样吓了一遭,忍不住地小声打着哭嗝,眼神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红肿着眼,下一秒便会炸毛逃离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时银小声地埋怨着。
时银小心翼翼地缩在巨石旁,尽可能地离这大蛇远一点,再远一点。背部抵在坚硬的石头上,硌在骨头上,蹭的时银后背一片通红。
浊楼虽收了嘴,尾尖却还留在时银的身上。顺着他的衣摆,悄然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