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矿洞塌方,有人想趁机捞玉牌,结果引动锁魂兽苏醒——你爸是矿队队长,”
“他用命把玉牌塞进你怀里,自己留在了矿洞。”
丁崇峰的耳朵嗡地响起来。
十岁那年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地动山摇的轰鸣,他爸把他塞进通风管,血顺着下巴滴在他脸上,“
小峰,攥紧了,千万别松手”。
后来救援队挖了三天三夜,只找到他爸的安全帽,帽檐内侧用红漆写着“峰儿平安”。
“所以你参加镇魔司选拔。”
林七夜弹了弹烟灰,“不是为了除魔卫道,是为了查你爸的死因。”
丁崇峰没说话,指甲掐进掌心。
“今晚的模拟训练,是为了告诉你两件事。”
林七夜盯着烟头的红点,
“第一,战场没有‘可能’,只有‘必须’——你刚才摸曹渊对讲机,是想确认他是不是活人,对吧?”
丁崇峰点头。
“第二。”
林七夜把烟碾灭在树桩上,
“你要找的答案,在城西老电厂。”
他指了指东边的天空,那里有火光在云后忽明忽暗,
“半小时前,卢宝柚带着机械狗进去了。”
“那小子是你爸当年的矿友徒弟,上个月突然开始打听老金沟的事。”
“他……”
“他可能知道你爸最后说了什么。”林七夜重新戴上乌鸦面具,
“现在去还来得及,我让吴痕给你打掩护——新兵宿舍的监控,他能黑十分钟。”
丁崇峰攥紧玉牌,玉牌的凉意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远处传来吴痕的吆喝:“丁崇峰!你跑哪去了?酸梅汤都要凉了!”
“谢了。”丁崇峰说。
林七夜没回头,已经往营区走了。
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把插在地上的刀。
丁崇峰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喊:“林队!”
“嗯?”
“那锁魂兽……”
丁崇峰咽了口唾沫,“还活着?”
林七夜停住脚步,面具下的声音低得像风:“它醒了。”
城西老电厂方向,机械狗的吠声又响了,这次带着股子撕心裂肺的狠劲。
丁崇峰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刀,转身往围墙跑。
墙根下的野草被夜露打湿了,他踩上去,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跟十年前矿洞里的地鸣一模一样。
:()斩神:我,精神异常的绝世逗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