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魏氏。
当她看到躺在衙门中央的枫哥儿时,一脸难以置信地冲进去,不顾官差的阻拦,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声:“枫哥儿!!”
然而话音刚落,她便受不住这莫大的刺激,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一旁的景氏他们也皆被吓了一跳,此前还好端端的枫哥儿,这会竟然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只有崔之玉,脸色平静地上前行礼。
老妇一看到她过来,顿时坐不住了,甚至比任何人都先一步地质问开口。
“崔娘子,此事你务必要给众人一个交代才是!”
“交代?”崔之玉轻笑,转而看向林大人:“不知老妇何出此言,大人,民女可是犯了什么罪?”
“如今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是想狡辩不成?”
“我途经城外一处小路,发现坠崖下来的货运马车,这孩子和另外一名妇人就是那辆马车上的。坠崖的马车就是你货运行里的粮车,方才大人也去调查了,你货运行昨晚的确有坠崖的粮车,本是送往汝宁城的。”
“试问,分明是装粮的马车为何会有人?而且还是个孩子!再说这孩子乃魏氏小儿,你肯定是知道的,你们货运行不管是谁都认识,这难道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么?”
“还有,这些日子失踪了那么多孩子,都是你办的那学堂里的孩子。”
老妇生怕她会辩解似的,一股脑地说出这些话,仿佛要用这些证据堵到崔之玉无法开口似的。
外面听了这些话的人,也都愣住了,纷纷议论起来。
“崔娘子怎么会是这种人?其中肯定有隐情。”
“就算不是她,定有牵连!不然孩子怎么会在他们货运行的马车上?失踪的孩子又为何都是她学堂里的人?”
“我是不信,仅凭这些证据,哪能确定是崔娘子的过错?”
随着众人讨论声起,崔之玉也被逗笑了。
她当众冷笑的样子被老妇瞧见,她顿时火冒三丈:“大人!此女真是无视公堂,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她不认罪就罢了,还用此番态度!简直是……”
“严婶子。”
不等老妇说完,崔之玉忽然沉下目光,定定地看过去,眼底犹如寒风过境,让人后背发凉。
“此前你儿子儿媳在我屋里闹了那么大出丑事,还不消停?你就想尽法子来坑我是吧?”
“胡说!我是……”
“大人,即便孩子出现在我的货运行马车上,那又如何证明一定是我害的孩子?倘若有人故意诬陷我,摸清了我出货的时间,恶意栽赃呢?”
“还有,出事的孩子都在我学堂上,试问,整个汀州城,除了我金铩村一个学堂外,哪里还有其他的学堂?歹人杀人,难道还要一一过问别人才确定地方吗?”
“最后,严婶子对我怀恨在心是众所周知的事,她今日在公堂上如此指责我,那我也要反告。”
说完便跪在林大人面前,直言道:“民女要状告,严婶故意弑杀栽赃,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好戏!目的就是栽赃民女。”
“你……你胡诌!!我可是还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