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快做什么?难道你还有下一个客人?”
钟情忍过要命的一下,开口时声音都在发抖:“我要回去吃晚饭。你不会忘了今天是你哥哥的生日吧?”
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洛萨尔语气愉悦:“宝贝,你竟然还记得这个,真是我的好嫂子。”
钟情难耐地闭眼,低头将涌到喉间的叫声压下。
但就是这样压抑的、轻轻的喘息声才叫身后的人更兴奋。
结束之后,钟情扶着栏杆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不用演就已经脸色苍白,稍稍缓过神来后,他一把推开正一脸餍足给他整理衣服的洛萨尔。
站着做得太狠,受尽折磨的地方还不能立刻恢复原样。
失去堵塞的、空荡荡的错觉之后,是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缓缓流出的感觉。
这感觉实在是过于清晰不容丁点忽视,钟情沉下眉眼,一脸嫌恶,随便裹好衣服便匆匆离去。
洛萨尔没有阻拦,脸色阴郁地看着他的背影。
那厌恶的眼神像一盆冷水泼灭他心中所有的快乐和兴奋,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尽管钟情满嘴谎言,尽管他已经惯于用身体偿还赌债……
但他的确深深厌恶着同性之爱。
回去的路上坐的是洛萨尔准备的马车,贴心地加装了减震措施,坐上去倒是没那么难受,但异物感依然明显。
马车摇摇晃晃,钟情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猛然惊醒时觉得时间像是只过了一瞬,又像是已经过去很久。
马蹄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掀开车帘,看见的却是一片陌生景色。
这不是去教皇冬宫的方向。
“停车!”
马匹听话地停下,车厢突兀一顿,带着车里的人也一个踉跄。
手扶在车厢壁上勉强稳住身形,钟情咬唇。
有什么东西大股抽离开去。
抵在厢壁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钟情还没平复好难堪的心情,车帘便被掀开。
马车已经驶入一处内殿,四周空旷寂静,燃着幽幽的油灯。
马匹和驾车的马夫都消失不见,车外只剩下一个人静静独立。
是监管者。
钟情忍着身下的异样感坐好,斜眼看过去:“怎么是你?”
监管者微微一笑,大步踏上车厢,顺手将车帘重新放下。
和高大身影一同覆过来的还有细密的吻,钟情烦得不行。在洛萨尔面前还算是有几分演的成分,而现在他是真的觉得烦躁。
一个两个的,还有完没完了。
他直接推开身上的人,一巴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