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总是扮演那个捉奸在床的角色。”
钟情闲闲地坐下来玩着手指,十足十的无赖样,“可你有什么立场这样做呢?”
他抬头朝来人恶劣地一笑:“该不会是当贝尔的狗当得太久,所以连这种事也一并代劳了吧?”
洛萨尔被他这嘲弄的语调气得怒火中烧,理智焚烧殆尽的时候,他心中居然冒出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
什么贝尔、什么融合、什么狗屁的地狱之子,全都见鬼去吧!
他就要用他现在这具属于凡人的身体狠狠惩罚这个混账东西!
极度愤怒之下,他反而冷静下来,拉着人走出宴会厅,将钟情扛上马,一路飞驰到一处校场。
钟情被颠得难受,晕头转向好一阵子,待终于停下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上校场前的塔楼顶端。
一路驭马狂奔,又抱着一个成年男性一口气上了十几楼,洛萨尔竟然大气也不喘一下。
这体力实在好得惊人,钟情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看见校场上三种颜色旗帜分明的骑士们。
他诧异地回头看向洛萨尔,对方邪气一笑,撩开猩红织金的天鹅绒披风,露出胸前的一排徽章。
“咦?”
钟情凑近,仔细辨认那三个造型不一的十字架,“你将三大骑士团都收服了?”
洛萨尔顺手将人搂过,得意洋洋道:“其他两个骑士团一直都有我的势力把控,只有善堂骑士团稍稍费力些。那位团长年纪轻轻却是是个老古板,对贝尔忠心耿耿,昨天才松口接受了我的贿赂。”
“哦,这个你得感谢我。昨天他用一万两黄金来赌我的吻,结果输得倾家荡产。”
钟情回以一笑,“赌桌上豪掷千金的时候,他可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古板。”
看着如此挑衅的眼神,洛萨尔气得牙痒。
“难道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钟情?看看梵蒂冈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像你这样嗜赌□□的人,就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由撒旦亲自行刑。”
钟情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话并不感兴趣。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光有骑士团可不够。武装的骑士不能进入教皇的宫殿,只有禁卫军有这个权利。”
几天奔波没有换来丝毫感谢,只有得寸进尺的命令。
洛萨尔心中刺痛,面上却撑出满不在乎地微笑:“这个好说,不过你得先给我点利息。”
说着手就已经伸了上来。
钟情慌忙去拦:“在这里?洛萨尔,你疯了!”
“放心,他们看不到的。”
腰间的那双手看似动作粗暴,实际上在老老实实解开每一颗扣子每一根系带,但钟情并没有注意到。他仍在挣扎,顶楼寒风从衣服的缝隙中钻入,冷得他打了个颤。
遒劲的胳膊环着他,一切挣扎都显得如此徒劳。
“这些人都是我从骑士团中挑出来的精英,贵族出身,训练有素。他们当中有多少人是你的债主?嗯?有多少人操|过你?”
年久失修的塔楼在这场强迫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钟情在这昭示着危险的动静中清醒过来。事已至此,反抗无用,他索性松开手,遂了身后的人心意。
“快点!”